泊车的小弟终于明白过来什么!
“凌少的爸爸……这是二儿子的手机号?!你——你真是凌少的爸爸?!”
泊车的小弟眼睛瞪的圆溜溜好像想吃肉骨头,不光是他,他身后几个跟来的小小弟们也都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风颂勾起唇角,把玩着泊车小弟的手机。
“看来是哦,来,叫祖爷爷。”
泊车的小弟别说叫祖爷爷了,就是叫八辈祖宗都想要磕头叫一声。
这真是惹到惹不起的人了啊!
泊车的小弟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只是风颂对于这种小卡拉米也真没什么兴趣,她只是单纯的很好奇一件事。
“你一天能挣多少钱?”
泊车的小弟不敢说谎,先踮起脚悄悄打量一下还没走过来的林风凌,才小声对风颂说。
“……”
林麒觉得这话是说给鬼听呢?蚊子都听不清楚。
风颂听清楚了,“一天能挣1万到2万,运气好的时候能4万?我去,你这来钱比抢劫来的都快啊。”
林麒再次确定了,风颂绝对不是人,是鬼。
而风颂觉得过于离谱,这酒吧已经奢侈到烧钱的程度了么?
她去当三水和土火的体育老师,私立学校,一个月工资才一万块,这样已经比师父说的绝大多数人要好多了,结果一个酒吧泊车的晚上工作一点,日工资就高过她月工资了?
风颂果断拿起手机,准备百度一下举报电话在哪儿。
“不行,我就是受不了比我懒还比我有钱的。”
泊车的小弟没听懂风颂的意思。
凌少的“爸爸”,不管是什么爸,能和林家沾上边的人,难道还能没钱?这点钱算什么啊……
风颂刚要打电话,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压在了她的手背上。
“别打。”
是林风凌。
林风凌的身体虚弱到走两步都喘,他到门口时远远看去,就看到他小爹站在他大哥身边对他笑呢,不愧是他小爹,笑起来勾魂夺魄的。
林风凌下意识抹了抹自己的鼻子。
没流鼻血,那尊严就还在。
等到林风凌来到风颂面前,就发现他小爹准备打电话举报他的企业,这才是真的大义灭亲,仍旧不愧是他小爹。
“你这样打,没用的。服务费是他们自愿给的。”
林风凌又加了一句,这让风颂更气了。
“奢侈,太奢侈了。”
真就是有钱人有钱的程度都超过她的想象了,在山里她和师父几乎都数着硬币活,每多买一只鸡都可能让道观入不敷出。
大道观的收入是不少,可是他们这隐居到山上的小道观,除了和师父相熟的一些老熟人之外,其他人也根本不知道他们的道观。
就算知道了,师父也不接见。
接见的人由于是熟人,一般也就是帮帮做做法事,看看风水算算卦,算卦也就是给些就好,那些通过看风水算卦敛财的,是让师父异常不耻的。
道教有规矩,算命必须要给钱。
古人的说法是算命不给钱就是去“送命”,白送命当然就不好了,不然的话,风颂的师父估计是都想要白给。
道教本来就是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心观天下,风颂师父这种道行的人不到了出大事的时候是不会出山的。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们山上特别穷。
有些道士都已经可以下山游历开宗立派创办学校给学生上网课了,他们山上还活在原始的农耕社会里,自给自足挑粪种地。
想到这里,风颂不由地感叹这个世界还真是需要改变一下,贫富差距太大让人心里难受啊。
其实风颂想要敛财,方法太多。
他们道教实打实练工夫的人,但凡一个不老实,想挣钱的方法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道,方法都多得很。
风颂只是想到她从小学上到高中的山村,她和同学们连一套文具基本都要全班公用,而外面的花花世界有钱人扔的钱都够他们买多少套书桌文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