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惹上她的。
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会任命,是不是会像木偶一样被他操控,是不是他让她生孩子她就该感恩涕零的折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她只知,她君夕卿不是。
陆夜冥幽深的凤眸里溢出一层森冷的寒霜,手指用力,掐住她纤尘的脸,“不管你怎么算计,都不该算计到沫儿的头上,她待你极好,把你当成亲妹妹。”
“那我君家与你陆家有没有渊源,你为了自己的野心和私欲下狠手的时候,是否顾念过半分旧情?”
“况且,”君夕卿灵动的眸子湛湛春水,碎亮而坦诚,“沫儿姐姐把我当亲妹妹,我心里也将沫儿姐姐当亲姐姐,你对她暗流隐晦的心思,有没有问过她怎么想?”
君夕卿伸出纤白的手指,用力的戳上他心房的位置,“一个人心里有偏执,在黑暗里只会疯狂滋,病入膏肓,真正的治疗,是拿着烧红的刀把你那处坏掉的肉剜去,丢在阳光下暴晒!”
“你为沫儿姐姐所隐忍的,所牺牲的,都不是她想要的,陆夜冥,不要再以之名,让她背负你的一生,我也是在帮你。”
话音刚落下,陆夜冥敛下俊眸,低吼一声,“够了,你给我闭嘴!”
被她戳中的心房隐隐作痛,幽深的眼眶泛起了星点血红,他握住她的手,反折到了墙壁上。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炙热的呼吸一下下的全都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他掀动薄唇,吐出最无情刻薄的字眼,“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评价我们?”
他不是不羞辱人,而是不屑。
在他眼里,芸芸众生不过蝼蚁,他和沫儿的世界,才是我们。
他心里有一方偏执。
君夕卿觉得疼,她拧起了秀眉,“放开我!”
“呵,”陆夜冥从喉头里溢出了一道低低哑哑的笑声,危险至极,“君夕卿,你总是跟我斗,那今天我失去的痛,是不是也应该让你痛上几分?”
君夕卿迅速察觉到了危险,“你想干什么?”
陆夜冥俯身,柔韧的薄唇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亲,“干你!”
说完,他伸手一甩。
君夕卿纤尘的身体一下子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头晕目眩。
这时视线里一黑,他颀如玉的身躯覆了下来,修的手指开始解着衬衫纽扣。
“禽兽!”
君夕卿咒骂了一声,起身就想逃。
但是逃不过的,他有力的健臂箍住了她纤软的腰肢,将她抱了回去,压在了身下。
他又开始脱她的衣裙。
君夕卿用力的挣扎,的指甲在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肌肉上划出了几道血痕,“滚!别碰我!”
陆夜冥抽开了精硕腰间的皮带,其实他可以将她绑起来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皮带坠到了地毯上,他俯身吻住了她的红唇。
君夕卿当即张嘴咬他。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进两个人的口腔里,陆夜冥上下滚动着喉头,被身下的女人激的热血沸腾。
趁她开口的时候,他直接探入了自己的舌。
唔!
君夕卿浑身一僵,然后头皮发麻,他吻得又深又急,狂风暴雨般的洗涤着她的蜜腹,最后卷住了她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