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瑞利乌斯不关心这个蒂娜·塞巴斯蒂安想做什么,也跟他没有关系。
他的目标很明确,找到水晶枢纽的替代品,给孤儿院正在修炼的孩子们武装。
但这可不容易,奥瑞利乌斯已经准备好花一年甚至几年的时间去寻找了。
除了这个最重要的目标外,还有一些小目标。
血咒兽人的问题要解决,摄神取念兽语版要解决。
但这些归根结底,就是招募手下和追随者。
他想解决未来几乎注定的魔法界暴露问题,光想是不行的,难道他要和邓布利多一样缩在一家学校?不认同任何一个想要做事的人,又提不出一个自己的想法?
他才不要。
他要改变,就要手握权利。
权、利!以权威,以利诱。
他的所有行为都围绕这个中心,塞巴斯蒂安?在他们没有交集之前,关他屁事!
塞壬城既不是他的目的地,也不是他的目标。
这里很乱,很适合乱中取利,但这里又不够乱……
接下来的几天表演,没有任何波澜,奥瑞利乌斯也只是将这个外表火辣内心冷的蛇美人挂了个号。
他的重点还是在和纳吉尼沟通感情和学习摄神取念中。
奥瑞利乌斯的生活仿佛进入了一个稳定的周期,但在纽约魔法国会的监狱中,却在发生着一场不太平凡的蜕变。
冰冷的牢笼中,各自关着一名重犯。
能关在这里的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
和英国的阿兹卡班不同,阿兹卡班是一片孤悬海外的荒岛。在千百年前是一个黑巫师艾克斯蒂斯的堡垒,他最喜欢诱骗麻瓜水手到岛,然后在他们经历灾难庆幸劫后余生时残忍地将他们折磨致死。
也不知道为什么,巫师们总是喜欢将一些原本巫师的堡垒改造成监狱。
魔法国会的监狱就不同了,虽然巫师们踏足美洲的时间比麻瓜早很多,但比起其他地区的魔法界,依旧没什么历史可言。
而数次搬迁魔法国会的地址也让监狱守备很难照料到。
所以魔法国会的监狱干脆就建立在魔法国会的地下,就像中国传说中的地狱一般。
越往下,守卫越严密,住在这里的罪犯愈加十恶不赦。
一个白发男人,有些狼狈——这是理所当然,谁被关几个月都会成这副德行。
他长长的头发没有打理,凌乱的胡须很是潦草。
但他那双眼睛,却从未变过。
“1926年12月30日,我永远记得这一天,我被判处终身监禁,关进了这座牢房。”
他低沉地声音仿佛一瞬间将所有聆听者拉进了他的故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