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昨天天快黑的时候,有个农女,拿着白教谕的牌子,把我家嫡子抢走了。还打伤了府里的护卫。
夜间,还带了人,抢走了库房的钥匙!”
齐氏又说了一遍,怕刘顺不信,还说的绘声绘色。
“那农女,是不是有几分姿色?”
齐氏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农女美极了。
“是!”
“行,知道了,我会下通缉令,你回去等消息!”
刘顺一心想把玉乐清拿下,好好报复她。
但是白沐,他可不敢正面刚,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人,现在赶紧去把她抓回来,晚了人就跑了!”
齐氏不甘心,则是为了做做样子,其实她巴不得官府不管,让陈睿最好消失。
“不用你教本官怎么做事!”
说完,刘顺就让人把齐氏赶了出去。
刘顺就是县丞,哪里算官,只不过巴结他的人,私底下都叫他大人,他习惯了而已。
“去把,全镇搜捕那农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刘顺阴沉的声音响起来,
“大人,衙卫都被白教谕调走,施药去了,人手……”
“人手不够,不会自己想办法?不管你用什么人,我只要结果!”
山羊胡子的男子,是刘顺请的狗头军师,给他出主意的,也是头号狗腿子。
听刘顺这样说,就花钱请了一些混混,到处抓玉乐清。
还去城门口,贴了玉乐清的通缉令。
凌静出门送水果,看到了到处都是通缉令。心里一咯噔。
“难道是昨日带回来的,那个少年有问题?”
凌静说完,就悄悄回了庄子。
“钱虎,把庄子门口的防盗贼的那一套,备起来。”
是凌静和大伙一起琢磨的,在门口设置了一些小的陷阱和机关。
“出什么事了?”
钱虎看凌静不说,只能照办。
玉乐清起来,先去看了陈老夫人,又去看了陈睿。
“清姨?真是你!我昨天没做梦?”
陈睿听到脚步声,就醒了。
“陈睿,你小子,平时看你那么机灵,没想到,竟然被整成这样!”
玉乐清忍不住心疼,但还是要说两句。
“清姨,你,都知道了!是我没用,没护住祖母,我……”
说完,陈睿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果然不假。不过,你哭的太早了!”
“清姨,你不知道,主母最疼我!儿时,爹娘一起跑商,都是祖母一手把我带大的……”
陈睿边哭边回忆,玉乐清就是说,怎么闹这么大事儿,不见陈睿娘,原来跟他爹一起出去做生意去了。
“停!聒聒地我耳朵疼。我觉得太早了,是因为你祖母没事!”
“清姨,你别安慰我了,什么?祖母没事?”
陈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顾身上的疼痛,腾地站了起来。
早睡早起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