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得寸进尺。”
“你说不说?”
<div class="contentadv"> “我也是第一次做夫君,还需待夫人教一教我如何去做一个合格的夫君。”
孟卿边听,内心已经雀跃到了极致。
“所谓合格的夫君,那自然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哄得了夫人,控得了朝堂,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萧砚挑了挑眉。
“夫人说的,为夫都记住了。”
“罢了,念在你还有伤未愈,就不跟你闹别扭了。”
“夫人果然是善解人意。”
孟卿被萧砚揽入怀中,耳边紧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聆听着他怦然跳动的心脏。
也许,她们能在这里做一辈子闲适夫妻也好,没有朝堂没有纷争,没有前世的怨恨情仇。
只可惜,父皇留下的朝堂她不能不管,好不容易获得的权利她也难以割舍。
但愿日后不会再有任何变故吧。
……
大理寺牢狱。
在这不见天不见地的昏暗破旧的狱中,仅凭一扇天窗透过一缕凄凉苦楚的夜色。
贺枕宁一袭囚衣极为落魄的躺在干硬的榻上,脸上身上脏乱不堪。
时而有狱友熟睡翻滚打鼾的声音,时而又有狱卒轮番巡逻交替的声音,时而又有老鼠壁虎这些脏东西夜觅的声音。
弄得一向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贺枕宁,精神极度不安宁。
她害怕地缩成一团,脑子里面想的都是孟知言,她好想问问他,为什么不来看看她,为什么不愿意来救她!
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
打她一见到孟知言起,她就彻底的爱上了这个少年,为了能每日见到他,贺枕宁就开始装疯卖傻,企图以此来博求孟知言的怜悯同情之心。
可是贺枕宁不知道的是,这根本没用,孟知言对她从始至终只有兄妹之情,毫无男女之间的情谊。
现如今别说男女之情了,便是兄妹之情都不一定有,他定然是极其厌恶她了。
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贺枕宁蜷缩在角落里,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四处观察。
“枕宁!”
这声音低小温柔,贺枕宁一听便知道是父亲来了。
她仿佛看到了救星,“铛”的一下眼睛里就出现了星星。
贺栩身披黑色衣袍,在狱卒的指引下总算是找到了贺枕宁,他握紧木栏,满含泪光。
“我的儿啊……”
贺枕宁见到了自己的父亲,立即翻身起来爬到男人跟前,靠着木栏将身子支棱起来。
二人之间仅仅相隔着木栏。
“父亲!您来救我了?您什么时候带我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这里有好多的老鼠好多脏东西,每天都有脏东西跟我抢饭吃,我好害怕啊!我好想您好想哥哥还有老祖宗……”
贺栩心疼地伸出手抚摸着少女的脸蛋,他这金尊玉贵娇养着的女儿,如今竟然被折磨成了这幅鬼样子!
“枕宁,你放心,父亲求过了皇上,皇上她说,她会念在父亲的份上,放你一马,只不过要将你流放到甘州。”
“什么?甘州?父亲!您可知甘州是什么地方?您真的忍心我到那种地方去吗?”
贺枕宁满脸震惊,根本不相信这个不争的事实。
她越来越激动,贺栩只能想办法安抚她。
“你听我说!将你流放甘州这只是权宜之计,父亲会跟官吏打好招呼,让他们一路上多多关照你,待日后过了风头,父亲一定会再将你接回玉京的!”
“可是父亲,我不想离开您,不想离开贺家……”
“这是唯一能保住你命的方法!”
“那知言哥哥呢?知言哥哥他怎么没来看我?他是不是嫌弃我了……”</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