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接连打开几副,全都是仿名家。
她突然想起一件太爷爷说过的旧事:“我太爷爷原来跟我说过,慈禧太后当年出逃的时候好些宝贝带不走,又不想便宜外贼,就下令烧毁了一大批字画。当年奉命去烧的人,感觉可惜,又不敢不听命令,就连夜让人拓印了一部分在绢布上。那些绢布,不会是让我太爷爷给收回来了吧?”
明叔拿着卷轴的手一抖,赶忙问方宗棠:“你确定这些是当年的复制品?”
她仔细回想了下,不是很肯定的说:“不确定,我那时候还小,也就五六岁,没忘的一干二净,就很不错了。”
明叔听见她这么说,一阵痛心疾首。
想数落两句,她那时候才五六岁。那个年纪的小娃娃,天天玩泥巴,要么就是吃跟哭。
她能记住那么多,真的是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要是换成他,估计半句都记不住!
明叔又心疼又无力的说:“就算是仿品,也很有价值,得好好保存起来。”
方宗棠得意的又展开几卷看看,一边说:“那是,我太爷爷做的东西,只要我不说,这就是真的!”
明叔听见她这么有底气的说法,笑了声,转身进了里屋,五六分钟以后,搬了个长匣子过来。
“这些,你也一起拿走吧!”
方宗棠立马放下手里东西,把长条盒子打开。
里面是两幅画。
一副是郎世宁的侍女簪花图,还有一副是北宋李公麟的塞上牧马。
一个是画人物的高手,还有一个是画马的高手。
并且都是真迹。
“都给我,你舍得?”这两幅画肯定不是太爷爷留给她的,要不然不会单独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