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宁跟皇后虽是一母同胞,却比皇后机灵多了,连太后都常说,许是皇后的脑子都长到昭宁头上了吧。
卫昭宁起身福了一福:“皇上,嫔妾想起还要陪太后赏花,想先走一步。”
皇后打了个呵欠:“昭宁,太后叫你赏花了?什么时候,怎么未通知本宫?”
卫昭宁尴尬一笑:“我正要跟姐姐说,不如一起去吧。”
卫昭宁不由分说拉起皇后的手出了太和宫。
长长的甬道上,皇后还似有回味:“昭宁,你坏了我的好事。”
“姐姐为何这样说?”
“他都关心起我困不困了,是想跟本宫重修旧好吧。”
重修旧好。
若皇上对皇后有情,卫家也不会让卫昭宁再进宫了,何来的重修旧好呢。
皇上亲自端了碗,拿了羹勺,侍奉在侧。
皇上看了信,连喝三杯桂花酒,心情大好。
对于陈国而言,这当然是好消息。
“越王可有信儿吗?上次一见,匆匆而别,还没说上几句话。”
岂有此理。
皇上早有良策:“太后说的很是,太和宫里还有奏折等着朕批阅,朕先行一步。”
没有多余的一个字。
丝毫不慌。
夜郎的内患,越王只字未提,或许,他不想让皇上知道。
太后正在喂鹦鹉,见闵简去了,便净了手问他:“怎么这么香?”
比起夜郎父子,倒不如当初委身于闵简,陈国那个狗皇帝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平静的夜郎开始波折横生。
上官云儿一怒之下发挥自己的特长,连着两晚伺候的夜郎君妥妥帖帖,夜郎君被她弄得五迷三道,似乎身上的病也好了三四分,竟还坐起来了。
闵简带着佛跳墙去了慈宁宫。
太后抚摸着皇上的袍子道:“上官云儿的事了了,很好,不过,前些天哀家定的规矩,还得接着来。”
不费一兵一卒,便搅浑了夜郎的水。
佛跳墙是热乎的,用砂锅子吊着,冒着热气。
敷衍。
大臣们观望,皇子们跃跃欲试,百姓吃瓜围观。
“后宫妃嫔,还是要轮流去太和宫伺候,这样皇上才能早日有子嗣,陈国的江山才能稳固。”
可是太后却忧心忡忡。
太后浅浅尝了一口,直夸味道好,御膳房的饭菜,用的是天底下最好的最新鲜的食材,厨子们又都是层层选拔才能上来的,做出的饭菜,当然没得挑。
皇后跟卫昭宁走了以后,高让就屁颠儿屁颠儿把信件呈给了皇上。
也没有感情。
接着,上官云儿便制了蛊虫要让周无疾痛不欲生,不料周无疾早有防备,又觉上官云儿如今只是累赘,留着怕后患无穷,拉扯间周无疾掐住上官云儿的脖子直接要了她的命:“闵齐还送了一楠木盒子贵重的首饰,说是让我送给你以做安抚,本想让你潜伏在父王身旁做为内应,不料你不识抬举,那些首饰,你也不配了,妄想做本太子的良人,是你一厢情愿。”
原来是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