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二章 开个美颜特效(1 / 2)别扶,本宫自己坐起来首页

瞧个鬼。

等于没说。

文人说话就是这样,特别是她爹这样的文人,话不说清,总是引人遐想。

史景的脑袋瓜子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慎刑司那伙人心狠手辣,再不去救二条的话,二条的命可能要没了。

如今谁能救二条呢?

宁愿挨打也不松口,杜仅言觉得,二条这个奴才的嘴比自己的都紧。

这样的奴才不能让他枉死。

得救。

怎么救呢。

杜仅言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

不过她有系统。

她召唤了小电,问:“该怎么救牢里的人。”

“答案,四积分。”

小电永远有办法。

杜仅言付了四个积分。

小电给出了三个方案:

一、劫狱

二、洗白

二、换个人救

第一种方案明显行不通,朗朗乾坤,皇上还活着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去劫狱那不是作死吗?到时候救不出二条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第二种方案,洗白,洗白二条的冤案,倒是能把二条放出来,但明显二条招人暗算,人赃并获,等洗白的那一天,二条早被慎刑司那帮人送走投胎了。

第三种,换个人救,倒是个好主意。自己救不了二条,换个有能力的人救,或许有转机。

宫里有能力的人,非皇上莫属。

怎么让皇上救二条呢?

他是一国之君,当然不会听小女子的一面之词,再说自己虽救人心切,到底没有证据。

得想个办法。

系统里的办法很多,花十二积分再买一回答案。

一、色诱

二、一哭二闹三上吊

三、变形易容术

四、托梦

第一种,色诱,算了,别说自己姿色一般,就是姿色出众,皇上不是好色之人啊,再说皇上天天生活在美人堆里,什么样的绝色没见过,在宫里,女人的姿色对皇上来说并不是稀缺资源,这条路走不通,反而会弄巧成拙把自己搭进去。

第二种,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行不通,自从进了这陈国后宫,从未见哪个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那些在冷宫里的先帝妃嫔,也没有这一号的,这说明一个问题,这一招在后宫行不通,简称,皇上不吃这一套。

第三种,变形易容术,这个有点儿抽象,杜仅言点开说明书,上头写着,系统提供一种药丸,吃了之后,能变形成自己想变成的人,比如可以变成美人,可以变成太监,可以变成太后等等,这倒是个好主意,要是变成了皇上,那不是还能谋朝篡位?更别说救个二条了,几条都能救,系统显然防着无限开挂这一点,这个变形易容术,有效时间只有两分钟,而且还有一半的概率变形不成功。

想想多可怕,变形变到一半,失败了,半人半兽?美人鱼?到时候还不得被当成妖孽逮起来啊。

第三种也行不通。

第四种,托梦。托梦,即可以进入别人的梦里给别人造梦。听起来有点神奇,加上前三种都不稳妥,只能试试第四种了。

但第四种有个条件,要跟被托梦的人同床共枕才可以。

也就是说,想给皇上托梦,要去跟皇上同床共枕。

世间许多事,都有缘由。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午餐,就像想救二条,想给皇上托梦,就得去跟皇上同床共枕。

杜仅言这么一个矜持的人,只考虑了半秒钟就决定去太和宫上炕。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大丈夫能屈能伸。

太和宫。

皇上打了个呵欠。

高让把灯火调暗了些,伺候着给皇上更衣。

皇上抬头就看见杜仅言歪着头垂着手跪在太和宫的灯影里,一动也不动,像个怨妇。

“你跪在朕宫里让朕还怎么换衣裳。”皇上撵她。

天地良心,杜仅言又没偷看,再说她又不是没看过。

皇上有什么好害臊的。

“你跪远点。”皇上摆摆手:“去廊下跪着。”

杜仅言乖顺地膝行到廊下,整了整衣衫,端端正正地跪直。

没办法,有求于人,态度要端正。

小媳妇的姿态要拿捏住了。

多一分做作,少一分不够诚意。杜仅言心里有数。

八角宫灯又熄了一盏。

太和宫陷入了昏暗。

星子稀少。

大殿寂寥。

雪夜有点冷。

宫女进去换了炭火,太和宫里温暖如春,十几支黄烛依次点燃,像一颗一颗坠落的黄色星子。星子棋布,把太和宫照得如同白昼。

六扇屏风上的美人图被这黄澄澄的灯火一照,像是活了一般,活色生香。

帷帐低垂,鳄梨香冉冉上升。

“让她进来。”皇上看着窗外那个皱皱巴巴、委委屈屈的暗影,终究有点不忍心。

高让就等着这句话了,小跑着前去把杜仅言请了进去。

杜仅言还在想,该怎么开口骗皇上去床上,她好托梦,皇上先开口了:“知道朕为何让你跪着吗?”

杜仅言摇摇头。

“杜常在,你现在有月俸了是不是。”

“是。”

“你的月俸都花哪去了?”

“臣妾……”杜仅言感觉皇上话里有话,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你好大的胆子,领了月俸有钱了,财大气粗,跑去慎刑司贿赂看守,每人银子三两,你是生怕朕不知道吧,你这个蠢女人,你难道不知,这宫里,多的是朕的耳目,你是怎么敢的。”

杜仅言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暴露了。

皇上日理万机,慎刑司这种偏僻地方发生的小事他也能知道。

看来宫里不少碎嘴子啊。

真是的。

还想骗皇上同床共枕来着,看这架势,估计不好骗。

“说说吧。”皇上歪在炕上,眼角的余光盯着杜仅言:“敢诓朕一个字,罚你抄一百遍。”

啧啧。

比班主任都很。

杜仅言在心里鄙视了皇上一把,这不是拿皇权压人吗?

可是在陈国,谁又敢忤逆皇上的意思。

可杜仅言又不明白,皇上想让她说啥。

“那个二条的事,慎刑司的人都已经跟朕说了,虽然他什么都不招认,但据朕的了解,二条是史景的人,史景每个月给他发二两银子月钱,让他跑腿。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