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闺蜜说过,这个芙蓉宴的性质,基本上就是攀比,炫富。
如此,倒还真没说错。
“一千二百万!”
嘶!
瞬间,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循声看了过去,裴景夏也不例外。
“那是城北文家的姑娘吧?”
“文家?哪个文家?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汗,除了那个文家,还能是哪个嘛?”
呃???
裴景夏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大家小声议论,可听来听去也没听出重点。
实在没忍住,问向了身旁的陈夫人:
“陈姨,文家怎么了吗?”
为什么大家都神秘兮兮的?
陈姨‘嘘’了声:
“文家以前可不得了,但自从二十年前出事后,一般都不会提起文家。”
出事?
“文家出什么事了?”
陈夫人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嗓音:
“文家犯了杀头之罪,明白吗?”
这,着实没想过啊。
杀头?
看场内的人都窃窃私语,小心翼翼的议论的样子,犯的事情肯定不小。
不然,怎么可能提都不敢在明面上提及?
“不过,这文家小姑娘倒是不错,当年出事的时候也就十来岁,被亲戚接到国外养大。
听说已经是什么专家了,在国外发展的很不错。”
厉害厉害。
裴景夏都忍不住想竖起大拇指。
就在这时,那位文小姐这时居然看了过来,还直直的看向了裴景夏,目光意味深长的很,还特意的举了举手中的牌子。
打招呼?
还是下战书呢?
对于文兮有意无意表露出来的敌意,早在电梯口时就感觉到了。
毕竟,顾尚清可是老早就透露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