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
明月面容和善,挥手让各位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老先生,听说是城主府里的侍卫多有担待,这杯茶是我向你的赔罪。”
老大夫哎了一声,被这么尊敬的一个官这么对待,心里的郁气消散,“国师大人心善是百姓的福气。”
有些官莫说赔罪了,没压榨百姓就不错了。
“是皇上心善,不然,我怎么能来这里。”
“对对,大容朝的皇帝是明君,是我国之幸事!”
明月浅浅笑着,“老先生,这次义诊三日就要麻烦您和在场其他先生了,义诊之后的证金我会亲自送到各位医馆。”
“真的吗?这可不是一笔小费用。”
要知道城里有三十万的百姓,小病还好,大病光要买的药就不是小数目。
“当然。”
明月拿出信物送到老先生手里,“这是国师府的玉佩,若是三日后诸位的证金没有到账,我自请下堂。”
老先生如接过烫手山芋,“这这……不妥,国师大人心系天下以是大善,尔等怎会不信?”
“无碍,老先生就收着吧。”
好说歹说一遍,老先生才收下玉佩,张文默默躲在角落降低存在感,等着这些人和明月聊完离开才请罪。
“国师大人,这件事我是冤枉的,都怪我没有看管住小厮。”
说了半天口干舌燥,明月喝了口茶水,懒洋洋的道:“我才来怀洲不过三天不到的时间,张嘟尉就自请多少罪了?”
张文抿唇,他现在是真看不懂这国师大人的路数,多说多错,索性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