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鹤大笑道:“一只黄皮子?哈哈哈,长生宗真是没人了,找一只孽畜来顶!还镇宗大仙,笑死我了!”
顿时鹤帮的人也跟着大笑了起来,似乎收下长生宗只是走个过场一般轻松。
黄疝也不恼,笑着指着许从鹤道:“还嘲讽本大仙,也不瞅瞅你那个损样,你晓不晓得你搁那儿一站,简直就像我仙祖奶奶嘬过的芒果核!你那脸皮简直比吴明显他爷爷的脚皮还厚!”
长生宗众人被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吴明显先是一愣,而后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脚,顿时脸上浮上一片阴云。
许从鹤脸庞一狰,手一翻,一柄狼牙棒出现在手中,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黄疝飞扑而来。
这下黄疝顿时想起来似乎陆知归是让它拖时间来着!
随即快速朝后窜去,同时伸出右手小爪子大喝道:“且慢~”
许从鹤瞪着眼睛大怒道:“孽畜,有什么遗言?”
黄疝叹了口气,蹉跎了许久,似是在酝酿情绪,眼见许从鹤有些不耐烦了,它赶紧开口道:“哎!其实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
许从鹤冷笑一声,“现在后悔太晚了,让你嘴碎,老子扒了你的皮!”
见许从鹤又要出手,黄疝又是大叫一声道:“且慢!你可知,本大仙也很为难的!虽然是必死之局,但作为一派之主,筑基大真人,难道不应该让我说完遗言吗?”
许从鹤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黄疝扭头望向长生宗跟出来的弟子,一脸悲戚道:“是本仙无能,无法匹敌强敌,临死前,我只说一件事!”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就一句话,但你们记住,虽然这个事简单,但你们不能把这事儿只当做一个事来看待,或许我要说的事对你们来说是小事,对我而言却是大事!因此我便将这个事长话短说,这个事…”
长生宗的弟子纷纷左顾右盼,对于黄疝拼死守护宗门他们自然是被感动到了。
可黄大仙的遗言,究竟是个什么事儿?
当然也有人看出来黄疝是在拖延时间,故而都没去打扰,个别戏精更是抽泣了起来,抹着眼睛点头。
“到底是啥事儿啊?”
“你听明白没?”
“没有,不过看长生宗的不少人都听出来了,你瞅,还有人哭了!”
鹤帮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似乎真有这么个事儿一样。
尽管黄疝已经极力在控制,但一滴汗水还是不争气的顺着它那张小脸滴落下来。
它可以确定,若是陆知归没能及时赶上的话,这般戏弄一个筑基修士,怕是扒皮都不能泄他心头之愤!
它已经有些想念在山野林子的快活时光了,每天捉捉蝴蝶修修炼。瞅瞅现在过的啥日子?动不动就玩命!
一阵风吹过,似乎都被黄疝此时的心情渲染,竟带着丝丝凉意。
许从鹤终于是绷不住了,眼前这个啰里吧嗦的小东西属实狡黠的紧,分明是在拖延时间。
虽说许从鹤也无所谓它拖延时间,毕竟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可站在这看这孽畜表演算什么?
“孽畜,你废话实在太多了!”
他一跃而起,手中狼牙棒奋力砸下,无形的气息炸开,顿时掀飞了后跳而起的黄疝。
尽管一击得势,许从鹤依旧没有停下手来,只见他一掌拍出,掌风席卷而出,数十道掌印瞬间封锁了黄疝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