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5章 长生辫(1 / 2)和反派狼王贴贴,我假孕成真了!首页

“狼做任何事可从来不会偷摸干。”鳞枭低哑着嗓音,他身下覆着的兔子浑身发抖,一脸惊惧模样。

“你误会了,”祝花花无措的挪动几下,将自己紧紧塞到墙根。

“普通兽人如何能与神明抗衡,山神既然说出那样的话,就意味着暗夜之森很快就要有疾病纵行肆虐,”见狼不上前,她歪倒在墙角,向前探过身去,讨好般扯了扯他衣袍。

谁料松松垮垮搭在男人身上的衣袍这么不经拽,“嘶溜——”脱落下来,男人迸发青筋的长颈处滑过汗液,瞧着光亮无瑕。

还有他原本裹藏住的两大块胸肌一鼓一鼓的……

祝花花:“……”也不知道是吃了些啥,瞧着竟是比自己的熊还要大些。

“呵!”鳞枭低头嗤笑,干脆猿臂一伸将她拽过来,狼嘴一张,迫不及待就要贴上花花软白肌肤上啃咬。

即将被禁锢狼怀里的瞬间,祝花花纤细腰肢一扭,软绵绵身子贴上他胳膊,双手抓住他小臂,嗓音婉转柔顺:

“我是担心王,”她仰着软嫩小脸,唇瓣一张一合吐气如兰,身子轻颤却又抓着狼不放。

鳞枭依旧臭着脸,只是没再抓兔子了,可祝花花没错过他狼眸一闪而过的喜意,分明是极受用她撒娇。

“你怕最后连狼族领地都被污染?操心这么多作甚,这是狼该干的事,你就安心在这,吃、睡、生崽子……”他音调冷戾阴郁,动了动唇补充道:“陪着狼就够了。”

忍了片刻,他一把揽过爱侣腰肢将她搂紧怀里。

“狼必定不会让你受苦就是了。”

软白少女卧狼怀里,两条纤细胳膊宛如最缠绵的藤蔓,她格外乖顺亲昵的拥住鳞枭,激得狼浑身血气上涌。

他此时嗓音有暗又哑,粗砾石块碾磨过她心口,慢悠悠解释:“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了暗夜之森,狼群就去攻占荒芜山林,再不行就前往其他境地。”

“你喜欢哪里,我就将那块地打下来。”

鳞枭抱着她一同陷入层层叠叠的软和兽皮里,男人声音慵懒夹杂着些许狂妄傲慢,甚至带着些阴森森的嗜杀寒意。

“那我能为王做什么呢?大概只能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了?”祝花花小心翼翼打量他脸色。

整个空间都像是凝滞住了一般,鳞枭修长手指抚摸她滑嫩脊背的动作一滞,忽得笑出声,他嘴角噙着笑,连着戾气横生的眉眼都变得柔和。

他掐着祝花花下颌,眼神直勾勾盯住她微启的红唇,轻咽口水的咕嘟声在这片寂静空间格外响亮。

她发丝散乱披在脑后,眼尾挂着一层浅淡薄粉,裙纱凌乱,瞧着一副惑狼又不自知的样子。

什么混吃等死的废物啊……

鳞枭嘴角处的笑意越来越浓,眼神晦涩盯在女人因昂着脸而挺起的胸脯处,热血在体内沸腾,而他也终于忍耐不住了的,两根手指捏住她脸颊,对着爱侣噘着的小嘴重重嘬了一口。

“你以为是我自己野心勃勃想要夺得领地和权力吗?可你才是一切的欲望源头,花花,只要你说一句欢喜狼,”鳞枭声音黏腻诱哄道:

“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他抱着兔子置于肚皮上,极为爱不释手的,不断变换着姿势抱过来搂过去的,一整个沉溺女色的昏君之相。

“……”

祝花花大着胆子拽他腰侧衣袍,趴在狼身上蠕动上前,“可万一其他种族的其他兽人有异意……”

“王又是向来不管这样的琐事,可万一他们心有怨气,很难保证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你是暗夜之森的王,或许应该强势些,而不是任兽人们来到这里就算了,我怕……怕有更多的兽人被琬姬或威牙策反。”

她不安的抬头,又被一只巨大狼爪强行摁在怀里。

鳞枭沉思……

他确实是对那些兽人们不管不问,只要他们安分守己,就愿意给他们一块土地随他们种植或圈养动物。

事实上也不需要他怎么做,自然而然的,兽人们之间就繁衍出来和睦相处的规则来。

但他的爱侣总归是为了狼,这样想着,鳞枭心里又熨烫了些,可她一句句担忧,又无一不说明对狼实力的不信任,鳞枭脸又垮下来。

“我不干涉其他兽人的选择,在他尚未对狼族造成威胁前,我允许他进来狼族,亦是对他保持一份信任,就算背弃,他又能耐我何?”鳞枭思琢开口。

“花花,我不在乎他们做了些什么,实际上,所有兽人的行动一直都掌控在我手里。”

“食草兽人已经学会了以精神力催生植株,他们三天就能种出一茬来,那些以肉食为主的兽人要不以劳动向食草兽人换取植株喂养动物,要不就自己种植来喂养动物。”他抬手撩起丝丝缕缕的黑雾示意。

“甚至已经有兽人开始了交易,譬如提供食物换取劳动力。”

“对所有人来说,只要有饭吃就足够了,至于被煽动叛变,那也得看琬姬和威牙能否给出足够的好处才行,而若真到了那一天,就更简单了。”

“杀了那些与我为敌的兽人即可……”

他哄着花花,觉得自己的兔子就像一个担惊受怕、紧闭着壳的河蚌。

他噘着狼嘴,湿热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颈侧、脸颊或是身上,更是将她拥在怀里,以最紧密相连的姿态赋予祝花花强烈的安全感。

“这不该是雌性担忧的事,是狼无用。”鳞枭担忧的看她,才发现花花竟会有如此强烈的不安之感。

“王很厉害,只是琬姬过于诡异,总能召唤出魔物来,我只是有一点点的担心罢了。”

她抱紧了鳞枭,学着王刚才的样子,蹭过去噘着嘴亲到狼脸上。

“我欢喜王,”她双手捧着鳞枭的脸,“所以也想为王做些事,就算做不了太大贡献,也希望不要拖了王的后腿才好。”

“我若嫁给王,届时极有可能就要引来山神的报复,因为我,让狼族失去生存之所,承担灾厄……王亦会损失威名。”祝花花娇娇软软的说着,脸蛋贴上男人颈侧,落下一吻时又以软嫩唇瓣在上面细细摩挲。

馥郁的玫瑰甜香扑鼻而来,鳞枭眼眸微动,一时间更是默然无语。

他只安静看她,瞧着傻兔子笨拙的讨好自己,不同于他主动时获得的餍足感,爱侣不得其法的肆意亲吻,吻得专注又温柔,像把狼当做什么珍贵宝物一样,小心翼翼的亲着啃着……

鳞枭只觉自己心里暖和,汪汪春水暖波自他心间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