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雪娇见有戏,低垂的眼眸划过一丝得逞的亮光,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呜呜咽咽的道:
“大人,民女是邓果江邓公子的外室。公子昨天说要去闵家村,把闵希瑶抓回来,今天却听到了公子被杀的消息……呜呜,公子你好苦啊!闵希瑶那个贱人本就喜欢沾花惹草,根本不是真心想跟着公子,你怎么就为抓她而丢了性命呢?”
闵雪娇一边呜呜咽咽的哭泣,一边用眼角观察着李县令的脸色,心里冷哼。
“闵希瑶,我看你怎么逃。邓果江死了,李县令会要了你的命。呵呵……”
一想到闵希瑶蹲大牢,被人砍头的场面,闵雪娇就觉得很解气。
李县令被闵雪娇哭烦了,正准备呵斥,听到了几个消息,皱着眉头问:
“闵希瑶又是谁?和邓果江是什么关系?邓果江去闵家村找那个闵希瑶干什么?”
闵雪娇见李县令问到了闵希瑶,计谋得逞,心中大喜:“禀大人,闵希瑶勾引了公子,却又不和公子圆房,公子气得不轻,昨天带着人去闵家村抓捕闵希瑶,不知道怎么就丢了性命。呜呜,公子,你死得好惨被!”
闵希瑶不知道,闵雪娇为了害她,竟然污蔑她勾引邓果江,往她身上泼了一身脏水。
她正在家里做饭,李婶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和她说了邓果江和吴春花的事情。
李婶子屁股还没坐热,就有小孩子急急慌慌的跑了过来,说,村长让她们赶紧去村口大槐树下集合。
李婶子心里咯噔一下,心知不好,担忧的望向闵希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闵希瑶已经成了她们的主心骨,这次也不例外。
闵希瑶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轻轻安慰了两声,便和李婶子一同来到了村口。
闵希瑶两人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人们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脸色惨白,一脸慌张。
大槐树已经被包围,不用想也知道,村长为了保护现场不被人破坏,让人把尸体围了起来。
人们议论纷纷,都很害怕,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死的。县令大人的小舅子死在他们村,他们要完了。
村长也从邓果江的那些下人口中问出了一些真相,当听到闵希瑶名字的时候,心口一惊,不知道怎么就扯到希瑶丫头身上来了。
见闵希瑶过来,村长立马拨开周围的人群,把闵希瑶喊到了一边,正准备询问闵希瑶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村里人大喊,县令大人来了。
村长心口一跳,虽然不相信两人的死与闵希瑶有关,但十几个人统一口径,一致声称昨天晚上闵希瑶来过这里。
闵希瑶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牵扯到命案上来了?
村长心里很烦躁,却找不到解救闵希瑶的办法。
虽然他相信闵希瑶不会杀人,但是抵不住死的那个人,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啊!
李县令是什么人?心狠手辣,假公济私,不知道冤枉了多少人。希瑶丫头这次可真的完了!
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叮嘱闵希瑶两句,村长赶忙跑上前,迎接县令大人。
当他看到县令轿子两旁,个个手拿大刀的官差,心口猛然一跳。
完了,即使邓果江的死与希瑶丫头无关,以李县令的人品,希瑶丫头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