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和麾下的骑卒因为马力不足,此时都在营中休息。
这些大营外的乌桓胡骑没有了太史慈的牵制和驱赶,又像狗皮膏药一样回到了苏广大营外围。
因为他们人数不多,所以也没有太靠近苏广所在的大营。
这些乌桓胡骑只是轻催战马,绕着苏广的大营外围不停地打着呼哨。
没有回声。
苏广的大营中一片寂静。
没有人出声回应这些乌桓胡骑的呼哨声。
“呜呜呜~~~”
有些骑在战马上的乌桓胡骑忍不住心中的悲伤。
骑在马背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在他们打出呼哨之后,寂静的大营没有人回应他们。
就代表着,他们留在大营中的族人,全都被汉人害死了。
“格桑,不要去……”
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年胡骑朝着一个年轻的乌桓骑卒大声喊道。
可是,已经有些晚了。
一些惦记着家中妻儿父母的年轻骑卒,结成了一个几十人的骑兵队,朝着苏广占据的大营冲去。
“咻咻咻~~~”
这些年轻的乌桓骑卒,刚跑到一半,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朝着苏广的大营中,射出了一轮羽箭。
可惜,他们离得苏广的大营还是有些远了。
羽箭气力用尽,也只飞到了大营外,就落到了地上。
“格桑,你们快回来,小心汉人的埋伏!!”
就在这些年轻的乌桓骑卒要接近苏广在大营外挖下的陷马坑时。
那年老的乌桓胡骑的喊声又在身后响了起来。
“吁~~~”
这些年轻的乌桓骑卒,此时也都恢复了理智。
他们虽然还不知道那大营中具体有多少人。
但是能攻下他们的大营,证明这些汉军最少也要有几千人。
格桑勒转马头,带着身后的年轻骑卒又跑回到了那老年乌桓胡骑身边。
“大人!咱们的亲人、孩子、牛羊、财物都被这些汉人占去了!难道我们不该去夺回来么?”
“你说的这些,这些天你没抢过汉人的么?”
“这……这……”
“哼!我们是草原上的雄鹰,虽然偶有抓不住猎物的时候,甚至会被猎物抓伤,但是,我们不能急,越是急躁,越容易出错,现在我们对这股汉军一无所知,如何能贸然攻营?”
“那这营中的财物牛羊马匹我们都不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