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手全身如触电般感到麻痹,紧张地将手中的子午鸳鸯钺都掉落在了地上,
其他四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躺在战场不远处的李常伦有些微微清醒,看着前方的五人将刘长生团团围住,便继续合上了双眼,双眉紧蹙,颤颤巍巍。
长生兄啊长生兄啊,你的死不能怪我啊,你且安心去吧。
你的后事我会帮你操办,你家中的那两位未过门的娇妻我会替你照顾。
同时他胯下的地板开始变得有些湿润起来!
“这是什么邪门功夫......”
场中四人皆倒吸一口凉气,不过未曾多想,得赶紧将煞土从刘长生的手中救出来。
于是四人手持子午鸳鸯钺又往刘长生处砍了上去。
刘长生搂着煞土紧紧不放,他脸上的黑纱布早已被刘长生用嘴掀了去,腰间的黑衣也被刘长生撕出了两个大窟窿。
煞土满脸胡茬,浓眉大眼,双鼻之中的毛更是伸了出来,不过此时却是尽显女人般的娇弱。
看着四周冲杀上来的兄弟,生怕被他们剁成了肉酱!
“哎哟嚯。”本以为能一钺将刘长生送去的煞火,却一钺在煞土的腹上划了一道口子。
“你......你个狗娘养的。”煞土本就被刘长生折磨的失去了魂,此时又挨了这么一刀,脸色苍白,身子骨更加虚弱。
梦中的刘长生仍是逍遥快活,梦里的他将鸳鸯搂于胸前,坐于一处黄金镶嵌的大殿,二人皆抬头仰望星空,仰望那充满着传说的广寒宫。
“鸯儿。”
“相公。”
二人环环相拥,场面甚是温馨。
“鸯儿你妹啊,我又不是鸯儿,你老是缠着我干嘛?”煞土泣涕如雨,一两根细细长长的丝子从那长满密毛的脸上垂落,随着刘长生的移动而在空中飘动。
“长生兄真是好雅致!”李常伦闭目许久,却没听到刘长生的惨叫声,于是睁眼一看,眼前一幕,不禁妙赞。
在月光灯火的汇聚下,只见一个俊男和一个丑男在空中翩翩起舞,不停地躲闪着另外四人的追砍。
见那五个刺客都抽不开身,李常伦拍了拍身,干脆站了起来,伸着自己那细长的脖子,东张西望,就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想不到长生兄竟有如此英姿飒爽的一面,如此良辰美景,英雄救美,哦不,英雄救汉。”
“我等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呀!”
李常伦一边瞧着,一边兴奋将脑袋当成了拨浪鼓。
本以为自己当年在凤鸣院的那些壮举已经称得上是天下难觅,却不曾想这刘长生,将自己硬生生地超了去!
还好没人知道,不然自己这第一的名头,还真被这小子夺了去!
李常伦不知何时从哪扯来一根草,含在嘴里。
他揣着双手,腿上的脚步随他们六人移动的方位而移动。
真别说,他要是不移动,那有些画面他完全看不到。
如此精彩一幕,岂能错过?这可谓是得偿所望,大饱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