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拜义父似乎已成了朝堂之中升官发财的必备技。
‘义父’二字,特别是对那朝中手握实权的宦官,颇有吸引力。
他们的身世尤为可怜,从一进宫开始服侍皇帝,他们便失去了生育的权利,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毕竟他们也不是木头,除了工作赚钱,也想有个香火延续。
“啊,什么,义父?”刘长生一脸震惊,一个踉跄不稳,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现在拜义父都这么随意了?
等处理完刘志平那档子事,我也去拜一个义父。
刘长生很羡慕这些做官的,该拿的,不该拿的,都是捞的一滴不剩。
看着眼前蜷着身子瑟瑟发抖,非常惧怕自己的李常伦,他更加好奇昨晚发生的事了。
“那个常伦兄,昨晚……”刘长生面带微笑地扶着李常伦在一旁的窗边坐下,顺带给李常伦倒上了一杯茶,端给他,给他压压惊。
李常伦受宠若惊,立马便明白了刘长生的意思,头似鼓点状上下摇晃,语气甚为急促,“你放心,我不会把他说出去。”
“我就是要让你说出来啊!”刘长生立马由白脸变到了黑脸,急得直跺脚。
“不是,这……”李常伦一愣一愣地看着刘长生,不过不到三秒,他便知晓了刘长生的意思。
敢情是要自己把那事捅出来,威慑一下娥媚二人。
“真要说出来吗?”李常伦盯着刘长生的眼睛,为了不再产生误会,便再向刘长生确认一次。
刘长生平静地点了点头,“嗯。”
“咳咳,是这样的。”见刘长生答复,李常伦便清了清嗓子,挺着脖子,道:“那夜,月光正圆,你跟那大汉在虚空中翻腾覆雨。”
“那大汉浓眉大眼,脸上除了正中间没有一处是没毛的。”
“而你,长生兄,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一说到这里,李常伦兴奋地狠拍了一下桌子,倒是将一旁的三人吓了一跳,“你的手不断在他的腰间来回摩擦,你的嘴不断在他的脸上来回刮蹭。”
“那大汉,被……呜!”还没说完的李常伦,就被刘长生用手捂住了嘴。
刘长生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自己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定是这厮在胡编乱造。
二女像是两只好奇的猫,天真地盯着刘长生,脸上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刘长生心中一汗,双拳不由得紧握。
好你个李常伦!
不过仔细一想,也有可能是真的。
刘长生回想起李常伦刚刚进门那一刻提到刺客一事,以及方才从大街上醒来时身旁的黑碎布。
刘长生松开了手,李常伦那双漏风的嘴便又张了开来,似有不满,“不是长生兄你干嘛,不是你让我说的?”
“是让你说不是让你胡编乱造!”刘长生狠狠地瞪了李常伦一眼,让他自己去体会。
难道他自己做过的事自己不记得了?一想到这,李常伦对刘长生的恐惧之情散了大半,不然他也不会这般的说辞。
这就是廮陶县四大才子之间的默契感!
李常伦清了清嗓子,再次诚恳道,“抱歉诸位,刚刚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其实昨晚,我与长生兄被五个身穿黑衣的刺客所埋伏,若不是长生兄武艺高强,我们两个怕是要葬身在那里。”
“嗯!”刘长生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看向坐在床上的二女,道,“你二人可有听见?这就是昨晚的真相。”
“我都将真相交付予你们了。”
二女快速地点了点头。
“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娥媚莞尔一笑,不管是真是假,至少从刘长生的这番表现看来,他是在乎她们的。
若是在凤鸣院,那些玩客只有在脱裤子的时候才会认人,至于提裤子的时候,你是谁啊。
“那就这样吧,我得跟长生兄得去这附近找个地方洗澡,你们二人就在此处等我们回来。”为了后续不再犯错,跟刘长生同步一下信息差,李常伦这次表现地极为主动,同时似乎很害怕刘长生要将他吃掉一番。
二女又是极为快速地点了点头。
她们二人心中同样也是震惊的,这又是大汉,又是摸腰,又是亲脸……虽然没听全,但也知道了一个大概。
就是说,刘长生是男同。
撕,这信息量似乎有点大,有点颠覆了她们二人的世界观。
这是自家相公能干出来的事情?
她们打死也不相信这是刘长生能干出来的事,倒像是李常伦干出来的事。
不过不管是谁干出来的事,同样都很震惊,她们需要时间缓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