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小儿,你竟敢勾结我后人与你一同逆天而行!”
刘长生身后的黄色绸缎将五爪金龙包裹了一层又一层,只将他的脑袋露在了外面。
倒不是五爪金龙没有反抗,而是这绸缎太多,他无力去反抗,将其一一斩断。
“后人?”张角看向一旁的刘长生,也感到惊讶,他对张角的家境并不了解。
不过刘长生并未搭理他,在将五爪金龙制服后,那一脸的色相表现的更加浓烈。
刘长生朝那五爪金龙扑了过去,紧接着,又开始重复着那夜与漠河五煞之五煞土之间的动作。
嘴唇轻抚脸庞,手指轻柔细腰。
该死的,你敢玷污你祖宗!
被困住的金龙动弹不得,气得只想一剑刺死眼前的这出生。
“这怕不是咱刘家祖坟冒青烟了。”
趴在地上的刘志平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那埋在怀里的小脑袋抬起,望向远方的乌云。
“你这厮,真是不知死活。”
“好在天老爷没有大发雷霆,不然我得亏多少钱!”
刘志平提起手中的皮鞭,怒气冲冲朝着黑毛怪物走去。
这黑毛怪物花了他不少钱,要不是他平时油水捞的多,说不定买了这黑毛怪物之后就得天天喝西北风了。
“唉,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刘志平望着眼前可怜巴巴的黑毛怪物,终是不忍心将手中的皮鞭抽将下去。毕竟这玩意方圆几百里就这么一头,抽死了钱是小事,想买却是再也买不到了。
除了大杂村的村民在村门口看天上的神仙斗法,其他村里的村民也全都站在自家村落的空旷之处,瞪大着眼睛,望向后山林里的乌云群中。
这可比看耍猴有意思多了!
后山林附近的官吏住所,他们也并未缺席,在此时纷纷跑到屋内修书一封,将自己看到的景象上报给身在洛阳安坐的圣上。
近年来怪事频出,前有雌鸡化雄,后有五原山岸尽皆崩裂。
“媚儿,怕了没有?”
刘长生此言一出,那五爪金龙龙躯一震,又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张角的嘴角微微上扬,自己这二弟难不成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远在洛阳的太史令李琼,此时正在天文台占卜着东汉王朝的气运,猛然脸色一变,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太史令李琼只感到胸口压上了一块巨石,有心无力喃喃自语道:“我大汉,将于不久亡矣,亡矣啊!”
“嗷!”五爪金龙大怒,从人形变做了真身,挣脱了刘长生的束缚。
一旁发愣的张角见状,提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朝,飞身前去,对着五爪金龙的脖子就是一戟斩劈下去。
“你好大的狗胆!”
那一戟劈在了五爪金龙的脖子上,疼的它发出连连怒吼。
不过好在他皮糙肉厚,那一戟并未取它性命,只是将身上的龙鳞掀去了几块。
张角则被震飞出去了几十米。这一震,将虎口震得微微发麻,乍一看,虎口破裂,已经泛出了血。
“还是皮糙肉厚好!”张角甚为亢奋,提起手中的戟又是冲了过去。
刘长生虽双目紧闭,但梦里的场景可是与现实如出一辙,只不过对象是从娥媚换成了鸳鸯。
“我刘家怎会有这般的后生,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五爪金龙一边逃窜一边怒骂。
“师尊,师尊,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