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将羊棚中的长大的小羔羊变成了原来的模样,看着羊群中毫发无伤的小羊羔,刘长生满意一笑,接着又朝自己的屋里走去。
他给方才手中的那团光球也起了一个名字,叫做“要你命三千”。
像上次在凤鸣院遇到的吕布,便是受此招的摧残,从一个成年男性化作了刚出生哇哇啼哭的婴儿。
只是变老多少年,或是变年轻多少年,他对《逍遥游》的领悟能力有限,暂时还无法控制。
“如此说来,这《逍遥游》目前于自己来说有两个用处。”刘长生喃喃道。
刘长生的脑海中又响起庄子那日对自己说的话语:“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在时间长河中随意穿梭,这样会消耗自己在人世间的寿命。”
他不止一次想回去看看自己的父母,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去世的。还有前段时间归天的刘老太爷,他很想在他去世之前说上一句对不起。
庄子的话,在脑海中久久不能挥之而去,这让刘长生陷入了沉思。
“庄先生的这句话,要穿越时空似乎是以燃烧自身的气血为引。”
“可惜,这燃烧气血之法,不知从何而学?”
站在原地沉思的刘长生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思绪中走了出来,朝自己的院落中行去,决定打坐参禅。
不得不说,自打有了张良传授的打坐之法,刘长生打坐再也不打盹了。打坐与休息,不是一回事。
……
三天后的清晨,刘长生冠礼。
三日前,在刘长生进自己的房中闭关后,刘弘便用刘长生家中的文房四宝在庭院之中写下了几十份帖子,以叔父的身份给大杂村里每家每户的父老乡亲写了一份请帖。
作为刘长生的结拜兄弟,张梁张宝二人自告奋勇地为刘长生去送贴。
按辈分,刘弘比刘长生大上一辈,不过上一辈人的离去,且他们的年龄也相仿,因此私底下就以兄弟相称了。
碍于刘老太爷的影响,今日村里格外的热闹,挨家挨户的村民大多都穿了比较华丽的衣裳,手中提着自家耕种的农作物,或是在廮陶县上购置的一些小礼物。他们纷纷走出自家的门院,前往刘长生的院落中拜访。
刘弘,老丁,张梁张宝四人在一大清早就去了刘氏宗祠,开始布置起来。
几十张四方型的木桌子从刘长生的院内摆到了院外,娥媚三女身上系着一块围裙,呆在厨房里上下忙活着,脸上布满了汗珠。她们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刘备坐在厨房里的小木板凳上,那灵动的小眼睛兴致绕绕地望着手中紧紧拽着的拨浪鼓,时不时将手晃了晃,让拨浪鼓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刘长生在自己的卧室中,闭着双目,懒洋洋地躺在木缸里泡着澡,一块手掌般大,散发着热气的毛巾捂在自己的额头上,这种感觉,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感到特别地舒畅。
刘长生双手搭在木缸的边边上,喃喃道:“就要成年了呢!”
想想时间的稍纵即逝,从儿时到今日的成年,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人生苦短,如白驹过隙。”
刘长生如此感叹一句,然后睁开双眼,起身从浴缸中走了出来,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将一旁的童子服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