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中的时候呢?初中的时候呢?毕业了之后呢?”
柠溪气的嘴巴鼓鼓的,很可爱。
傅钰笙没有回答,拉着柠溪往教室走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那应该做些什么呢?这样吗?”傅钰笙进了教室关门将柠溪按在门后。
“这样吗?”傅钰笙轻轻吻上柠溪有点冰凉的双唇。
傅钰笙将柠溪圈在怀里,他细细的打量着柠溪,柠溪皮肤很白,鼻梁高挺,有点混血儿的气质。
“冷不冷?”
傅钰笙眼里含笑,看的柠溪都快化掉了。
“有点。”
“你应该包的再像粽子一点。”
“取笑我是吧!”柠溪脱掉手套将手伸进傅钰笙的衣服里,在傅钰笙胸前一挠,傅钰笙便投降了。
“啊……好了,我错了。”
傅钰笙居然怕痒,柠溪觉得好玩,又故意在上面挠了几把。
“还敢不敢取笑我?!”
傅钰笙隔着外套将柠溪的手按在胸前,“暖不暖?”
柠溪眉眼弯弯,“不咋滴。”
傅钰笙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坏笑,俯身又吻上了柠溪的双唇。由浅入深,若即若离,傅钰笙将帽子取下,修长的手臂将柠溪紧紧的拥在怀里。
校园的午后,瑟瑟寒风中夹着某种甜甜的味道,并不热烈,却久久盘旋在心口。
人生,时刻要清醒,时刻要克制,何不放纵心中所想,任意而为!
另一边,贺巴像个黑社会头头,领着几个兄弟坐在凉亭上,默默的点了根烟。
“还真是怀念,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妈非要我考帝都大学,但我不喜欢念书偷偷参了军,被我妈拿着棍子追了好几条胡同。”旁边的一个保镖感慨的说道,“现在看着那些戴着眼镜,抱着书的还真有些羡慕。”
“羡慕也没用,你就不是读书的料,比起做四眼仔,你更适合墨镜。”另一个保镖打趣道。
贺巴将烟掐灭,站起身往另一栋建筑走去。
“哥,你去哪?”贺苓刚想跟过去,却被贺巴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