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开放的米国留学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略有耳闻的。
刚刚的淡定,只不过是她演出来的罢了。
“这家人,都是这样的奇怪家伙吗?”
这一刻,她突然就不怀疑一之助的身份了。
有了这样如狼似虎的父母,还有一个如此核人的弟弟,再有一个早熟的哥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事。
“我吃饱了,谢谢阿姨和伯父的款待。”
几口吃下盘子中的煎蛋和烤肠,小哀急匆匆的收拾好餐具离开了餐桌。
“果然,小哀还是害羞了嘛,真可爱。”
小哀脸红的一幕,没有逃脱一直关注者她的野原美伢的眼帘。
“呼!”
将餐具放入水池,灰原哀抚了抚自己急促起伏的胸膛,将心中那一份燥热压下。
天知道,她一个十八岁,豆蔻年华,未经人事的少女,听到那些虎狼之词的时候有多尴尬。
要不是在组织里锻炼出来的淡漠心性,她估计早就绷不住了。
“这家人,真的好奇怪”
小手轻轻在脸颊旁扇动着,微弱的清风带走了脸颊的燥热。
“不过,从她们收留了无处可去的我这一点来看,她们一家人都是好人。”
“因该吧!”
说道最后,她也不太确认了。
“算了,等身体好一点就离开她们家吧,不能把她们卷入我的事情之中。”
想起那个庞大的,充满了黑暗的组织,灰原哀顿时感觉浑身冰冷,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生的方向。
刚刚体会到到的仅有一点的温馨,也被彻骨的寒意给驱散。
“不行,不能连累他们一家。”
“不过,我以后该何去何从呢,姐姐?”
裹了裹身的睡衣,灰原哀打着哈欠朝二楼而去。
“或许这个世,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吧。”
不知是身体缩小的后遗症,又或是感冒的关系,此刻的她只感觉浑身疲惫不堪,一股股的睡意止不住的涌眼帘。
寻觅着刚刚的回忆,来到二楼的房间
一打开房门,灰原哀就看到躺在床的一之助。
此刻的他,正趴在被褥之翻看着一本漫画,
“哟,小哀,你来了。”
看到小哀回来,正在看漫画的一之助抬手朝她打了个招呼。
“嗯!”
点了点头,灰原哀猛地反应了过来。
她疑惑的环顾一下房间房间,确认这件房只有自己打开的这扇门,
然后又看了看身后的楼梯,二楼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来向。
歪了歪头,灰原哀疑惑的看着一之助,绞尽脑汁,冥思苦想,
“这个孩子,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完全没有看到。”
回忆起餐厅中的一幕,自己离开餐桌的时候,这个家伙还没有吃好。
然而就是自己就放了个餐具的功夫,他不仅吃好了,还赶在自己前面回到房间。
“而且,”
回忆着这个小小的家庭构造,灰原哀感觉自己愈发的疑惑了。
“从他家的布局来看,从厨房到水池,再到二楼,只有我刚刚走的这一条路。”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在我看不到的情况下回到这个房间的。”
可是,不可能出现的一幕,这一刻却出现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容易钻牛角尖,
遇到他们超出他们理解的情况,越是想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