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天使彦用着洞察之眼观测许夜，不过片刻就将洞察之眼关闭，心中有些疑惑。

她刚刚用洞察之眼观测许夜，却是发现不了任何有关信息，只能知道他在自己面前，其余的一概都是空白。

就好像暗位面当中根本就没有此人数据一样，只能用科技手段监测到许夜的现在，而获知不到关于过去的任何信息。

“你......真的是神河时代的人，神？”天使彦这才觉得事情好像有些超出自己的掌握范围了。

因为在他的认知当中，以天使对于暗位面的运用手法加天使先进的计算公式，还有背后凯莎知识宝库的支持，已知宇宙应该没有人能够抵挡天使的目光才对。

即便是算力比天使要强，但也应该能够观测到一些数据。

但现在面对许夜呢？

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就只看到了他在自己面前，这算什么？

除非对方的算法、算力以及知识储备量已经发展到了天使都要仰望的程度，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这一种现象。

“神河时代？我应该不是生活在神河时代吧，在我那个时候可不知道有什么神河文明。”许夜的身份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这样模糊的回答了一下。

“还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天使彦似乎有些苦恼，双腿交叠换了一个坐姿道：“我会将这件事情如实汇报给凯莎女王。”

现在她自己也不明白该如何定义面前这个疑似未知文明的许夜，只能是先把他的情况汇报给神圣凯莎了。

而天使在宇宙中航行这么长时间，也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想法，直接将自己要做的事情摆在了明面。

“你随意。”许夜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他能防御住天使彦的窥伺还是依靠的系统，他现在可没能力限制天使们的行动。

天使彦点了点头：“那现在换个话题，咱们来聊一聊你，许夜......主神？”

“直接叫我许夜或是许先生就行。”

“那行，许先生，不知道你的理念是什么，能不能将你所寻追的目标告诉天使？”

任何一个寿命悠久的主神都会有着一个理念来支撑自己在漫长的时间当中走下去。

如天使之王神圣凯莎，她的理念便是让正义秩序持续下去，卡尔便是研究死亡与虚空，莫甘娜则是散布堕落自由的为己快乐思想。

天使彦说着，顿了顿：“......如果你的理念对于已知宇宙没有危害，我们天使会视情况对你进行保护。”

她这也算是变相的拉拢，天使文明行事风格虽然霸道，但还是偏向和平的，能坐下来交谈，就不会动手。

当然，除去拉拢之外，也有试探的意思，若是许夜的理念是莫甘娜那种散布堕落自由思想，所谓的保护就会像是对待卡尔一样，将之给软禁在一个地方，以确保已知宇宙的安定。

“理念吗？”许夜思考了一下：“不知道研究科技让自己变强算不算。”

他现在还真就没有什么称得是理念的东西，唯一想的就是让自己变强，然后在日后的动乱当中活下去。

天使彦若有所思：“追求知识？学者吗？这当然算是理念。”

“已知宇宙当中，我知道一位神，他在很久之前理念跟你一样，只不过慢慢就变质了，你们两个如果聚在一起应该很聊得来。”

许夜笑了笑，没有接下这个话题。

他当然知道天使彦说的是谁，冥河星系的死神卡尔嘛。

他跟卡尔聊得来？开什么国际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