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子楣,玲姐言归正传,又看向琪琪。
“所以说你和子楣不是一路人,她天生适合做这行,而你不是被逼无奈,也不会到这里班。”
“琪琪,你运气好,第一天班遇绅士胜,他不是太保球,还算对得起绅士二字,不然你第一天坐台就能体会在这里生存有多困难,并不是陪客人喝几杯酒,被客人揩揩油那么简单。”
“多得是小姐被客人灌醉带走,一觉醒来,身边躺着三四个男人。”
“我们做妈咪的,能挡的时候,自然会帮你们挡,可是我们也有得罪不起的人,你能保证以后遇到的客人个个都不是禽兽?”
“我看得出来,今晚来的陈泽耀比绅士胜还要好,你要是错过了,你会后悔的。”
也许是看过的事情太多,玲姐有感而发的说了许多。
她在这种地方班,见过太多姐妹为了男人要死要活。
在这里班的小姐,除了一些想傍大款,比如子楣这种,其余的,多少都有些自己的辛酸和无奈,甚至有些姐妹来班是为了养男人。
这样做值得吗?
在玲姐看来,一旦都不值得。
她可以接受自己出来卖是为了让自己和家人过的好一些,但不接受是为了养那些窝囊废。
琪琪有自己的苦衷,所以她更希望琪琪可以走出夜总会。
听到玲姐这么说,琪琪自然也听得懂。
她不是傻子,看得出来陈泽耀比绅士胜更好,可是好不代表着什么。
一想起家里的事情,琪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玲姐,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家里的情况我很清楚,谁沾都会倒霉的。”
“傻丫头,尽管试一试,万一那位耀哥可以解决呢?”
琪琪摇摇头。
见她这样,玲姐也不再多劝。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情外人不好多说什么,点到为止。
到了后台,琪琪和子楣换衣服,之后和玲姐告别,结伴返回包房,准备一起去吃宵夜。
闲下来,玲姐找来服务员小弟,要了一些冰块和一块毛巾,冰敷被打的脸颊。
“妈的,太保球那个王八蛋下手还真是重,生儿子没屁眼!”
毛巾一碰到脸颊,就格外的疼,玲姐咬牙咒骂着太保球。
“玲姐!玲姐!”
忽然间,一个小弟快步跑了过来。
“阿翔,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经理找我啊?”玲姐没好气的问道。
吊也要喘口气啊。
她放下毛巾,正准备出去,小弟阿翔拉住了她。
“不是啊玲姐,我是来问问你,那个帅帅高高,穿西装的,是不是你的客人?”阿翔抬手比划着。
“谁啊?”玲姐皱眉。
一晚要接触那么多客人,她怎么知道谁是谁?
“就是刚才和琪琪姐一起下楼那个!”
“哦,你说说他啊,怎么了?”
玲姐恍然大悟,原来阿翔说的是陈泽耀。
“玲姐,我刚听楼下泊车的小弟说了一件事。就是之前绅士胜带人守在楼下,那个客人刚下楼,绅士胜的人看到他,一言不合,十几个人就蜂拥而。”
“结果那个男人居然一个干翻了一群人,下手还挺重,太保球和绅士胜直接被打昏在地,还掉了几颗牙齿!”
小弟阿翔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说的绘声绘色。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