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学数学的莘莘学子都曾幻想过自己是高斯，是欧拉，能在历史上、教科书留下精美绝艳的数学公式。

但现实是残酷的，对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来说，数学只是他们打开高等学府的钥匙，顶多是他们赖以为生的工具。

而不是为之奋斗的信仰。

哪怕是IMO冠军也是大多如此。

许多人会在科普数学、物理等高深知识的帖子、短视频回复“这个学了到底有什么用？”、“毕业之后再也没有用到！”之类的话语。

科研学术之路就是这么一条路，无数科研人员默默无名，用最高的学历，拿着最低的工资，干着不知道何时能出头的工作。

在一片绝望之中，第四天的考试也结束了。

第四条的考题比前三天加起来还难，能完成一题就算不错了。

就连王庭柏也花了三个小时才完成全部的题目，平均一个小时一题。

“下面，我们将根据考生的成绩，公布进入国家集训队第二阶段的名单！”

“首都，华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赵凯锋”

“首都，首都第一中学，张世翰”

......

“魔都，魔都中学，虞知仁”

“魔都，魔都中学，赵慧丽”

......

“湘南省，星城市长郡中学，关凌飞”

......

“鄂北省，华中师范大学第一附属中学，陈汉涛”

......

“浙省，明州真海中学，王庭柏”

“浙省，明州真海中学，林雪宁”

“浙省，月晴知临中学，周言数”

......

闭幕式上，第一阶段的训练并没有给出具体排名，而是直接按照省市公布了20個晋级名单。

具体成绩查询需考生自行问主办方。

不出王庭柏的意料，所有晋级的选手都是出身竞赛强省强校，并且是那些公认有实力的选手。

唯一有些惊讶的就是，魔都中学的赵慧丽，也就是这几天林雪宁的室友。

六十人里只有两个女生，没想到前二十了，两位女生还这么坚挺。

第二阶段的选拔也在首都，不过地点不在华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而是在北都大学里。

所以王庭柏他们没有回家，而是在飞机场送走了省队的队友。

邓天临走前对他们说：“你们三个好好加油！争取全部进国家队，重铸竞赛我们最强省的荣光！把隔壁魔都的干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