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部长一听见案子两个字就心惊肉跳,吓得赶紧摆手制止了李娜继续说下去。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早就想找个机会提拔郝鸣岐了,只是一直忙于事务,不得空闲。我本人还是很欣赏他的。”
“得了吧,不用在我面前口是心非了。”李娜撇着嘴说:“你一直都怀疑郝鸣岐是匪谍,还让人监视他呢。他要真是匪谍呀还不把你这个国防部大楼给炸了,把你这个国防部长给杀了?”
面对李娜的胡搅蛮缠,俞部长无奈的摇着头:“好好好,算我看错了人,我立刻就命令解除对郝鸣岐的监视。”
“你把他打发到美国去,当然不用你监视了。”
“那你说怎么办?美国盟友的面子谁能驳得回去?这件事情已经不可更改了,除了这件事,其他的都好商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李娜也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那部长说怎么补偿我们?”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郝鸣岐在国防部的一切待遇不动,等他回来之后给他官升一级。”
“这就完了?我们特训课的工作怎么办?”李娜得寸进尺。
“这个这个,我给你们增加经费,你可以再另选一位助手。”
“除此之外,我还要不定期的假期,我要去美国看望郝鸣岐。”李娜提出自己最后的条件。
俞部长大手一挥:“可以可以,都依你!”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李娜,俞部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宋婉玲已经出院了,她的右脸上留下了两道细长的疤痕。刘院长把她接回家中,尽管强扭的瓜不甜,可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生活在一起。
面对冷若冰霜的新娘子,刘院长新婚的快乐早就烟消云散了。宋婉玲每天早上依旧坐在梳妆台前,画眉毛涂口红,就是不肯遮盖那两道疤痕。
刘院长在旁边涎着脸说:“婉玲啊,在脸上涂点粉,那两道疤是可以遮盖起来的。”
宋婉玲头也不回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遮盖起来干什么?我要留着它,这是我的新婚纪念。”
已经忍耐很久的刘院长一肚子的怒火,可又不敢发作。别人都以为他抱得美人归,又得到了经国先生的赏识,可谓是春风得意。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苦涩的滋味。
每次出席社交场合,宋婉玲也欣然前往。无论是在宴会还是在舞会上她都和宾客们打成一片,有说有笑,偏偏把他这个刘院长冷落在一边,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大家对她脸上的疤痕也逐渐适应,宋婉玲也毫不为意,似乎那并不是缺陷,而是挂在胸前的勋章。
她在舞会上来者不拒,和所有的客人翩翩起舞。并且还不时的大声说道:“我当年和郝鸣岐也是在舞会上认识的。”然后就是一阵大笑,弄的舞伴非常尴尬,不时的看向刘院长。刘院长坐在一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