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一笑,越过潇景深走进自己房间看向刘姨,“没事,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今天便被玷污了身子在这里等着你们捉奸了。”
“刘姨是吗?”
被月涯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刘姨有些后怕,那种怕是骨子里平白无故产生的,明明带笑却让她双腿发软。
“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月涯慵懒一笑,然后在桌子边坐下,视线落在地上跪着的翠萍身上,“啧啧!昨晚很剧烈啊!我在隔壁弄得我一夜没睡,叫声连连,真是可惜没让刘姨亲自听到你儿子有多厉害。”
刘姨脸色青黑。
潇景深看着院子里的男人,眼中杀意展现,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他那见不得光的好弟弟。
刘姨沉声道:“别给我扣屎盆子,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
“刘姨有些事敢做就要敢当,你半夜派人掳走我,让你那见不得光的儿子污我清白,好让你来捉奸,设计让我嫁给你那废物儿子,目的有两个。”
“要么捉奸在床,让我嫁给你儿子好替你保密。”
“要么我不嫁,你把我与你儿子不洁的事传出去,想与我同归于尽,用此举威胁我,你的心态是,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刘姨算盘打得精,可惜就是太过愚蠢。”
刘姨冷冷的看着她,“既然你已经知道,何必跟我废话,直接去把我的事捅出去。”
“你当我傻,我无凭无据拿什么把你们捅出去?”
“哼!既然今天没设计到你,那么我们走着瞧。”
刘姨话落,一跤踹向翠萍,“还愣着干嘛,不嫌丢人。”
“姨娘,我这就来,”翠萍裹住衣服要起身,刚跟着刘姨走出几步,月涯声音便传来,“刘姨娘,今天的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想做什么?”
“你又能对我如何?”
刘姨反常的态度让月涯冷笑,“我不能如何,可是你儿子却会死。”
这话一说,刘姨猛然转身,直直的看着月涯,她激动出声:“你对他做了什么?”
潇景深看到自己母亲如此在意那个弟弟,垂在身侧的手握紧,那颗心被捅得彻底。
同是她的孩子,她巴不得自己死,而那所谓的弟弟,她却如此在意。
“他吃了我下得毒。”
“月涯,你该死,你给我拿出解药来。”
刘姨失控朝着月涯厮打过来,潇景深见状忙走了过去拽着她扬起的手,那张温润的脸被阴沉取代,如同一匹爆发的恶狼,想要她死。
“原来姨娘并非没心,为了那个名不正言不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竟然也能这么失控。”
“放开,这个女人伤害你弟弟。”
“呵呵!”潇景深冷笑,“我没什么弟弟,他不配。”
“配不配他都是你弟弟,他只要活着一天,你就该照顾他,这是你潇景深的责任。”
潇景深被这不要脸的话气笑了,“刘姨娘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脑子有问题,不曾想你简直就是病入膏肓,你最好不要让这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定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