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送我去城郊的那片马场。”
“好嘞!”
马车开始行走,潇景焱看了一眼马车里躺着的宫司监不解出声:“清禾,这大晚上我们去马场作甚?”
“你说作甚?”清禾冷冷的看着他脸上的唇印,火气攀升,毫不客气的抬手捏了过去,顷刻间唇印连着他白皙的皮肤都被她揪红。
“你还让这个不要脸的亲上了,以前在宫中我就听宫女议论这宫司监好男风,尤其是少男少女,没想到她对你也起了心思,你还好意思跟她狼狈为奸。”
“潇景焱你胆子大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潇景焱忙道:“当然不是,又老又丑我又不是眼瞎,我只不过是为了咱们儿子才被她摸了一下而已。”
“真的?”
“当然,是她说不同意我摸就会不管宴儿,所以我才......”
“那还差不多,下不为例,为了咱们儿子我睁只眼闭只眼。”
当天晚上,城郊响起尖叫声。
第二天一早,宫司监迟迟没来,潇宴和熠儿等在听雨堂好久都没等到宫司监,最后只能各自回院。
月涯应潇老夫人的邀请直接来到大厅,在旁伺候着老夫人。
潇母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月涯,便扭头道:“母亲,你召见我们是有何事?”
“当然是孩子的事了,听说宫司监出事了,所以今天才没有来。”
“出什么事?”
“听说她被人丢到郊外马场,被那些马给......”
身后帮老夫人按摩的月涯嘴角微勾,没想到这清禾还够毒,竟然这种事也做得出。
潇母大惊失色,“母亲你的意思是宫司监被马给......”
说到这她再也说不出口,一张脸蹦的老红,尤其是脑子里想到那些画面,她忍不住打寒颤,这太龌龊了。
谁这么狠?
“嗯!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把人家下药给丢进马场,听说被人发现的时候都快没了半条命。”
“啧啧!太狠了。”
月涯适时插上两句话,“祖母,昨晚我听下人说是大爷送的宫司监,这会不会连累大爷啊!”
“哎呦!”潇老夫人猛拍桌子,“是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今天早上街上都传开了,说昨晚宫司监是景焱送的,她最后出事肯定跟景焱脱不了关系,这要是景焱被污蔑,那陶小姐定是不愿嫁进来,这该如何是好?”
潇母也急声道:“这清禾不是好东西,大爷嫡夫人的位置绝对不能留给她,这陶小姐的婚事可不能黄。”
“是啊!月涯,你快帮祖母想想办法。”
月涯眉头一蹙,装作为难道:“祖母这宫司监虽然是大爷亲自送的,可是椿儿昨晚去厨房的时候经过东厢房,正巧碰到清禾跟着大爷后面出去,我担心清禾误会大爷和宫司监有染,所以才......”
说到这她没再说话,毕竟点到为止,多一分则盈少一分则亏,她自是得掌握这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