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患者。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耳边“嗡嗡嗡”。
原本是想努力地忽略那两个人的存在。
等他们“识趣”的离开以后,继续睡下去。
可谁知道。
耳边的那两道声音。
就像是没有“眼力见”一样,一直在那里絮絮叨叨的。
患者眉头紧皱。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怒火满满。
正准备和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用“国粹”大战三百回合。
突然!
脆皮大学生眼睛都直了!
他好像看到了一张,最近一段时间,海城大学的脆皮大学生们,都无比熟悉的脸?!
陈……
陈医生???!!!
眼看着脆皮大学生突然变得惊恐的表情,陈牧有些迷茫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这个人虽然不敢说,帅的惨绝人寰。
但至少。
应该不丑吧?
这脆皮大学生什么情况?!
怎么看到他以后,吓成这样?
陈牧还在思考是哪里出了问题,就看到病床上原本躺着的人,突然一個鲤鱼打挺,从病床上蹦了起来?!
“同学,这床不结实!”
出于爱惜公物的心理,陈牧下意识的,就试图去伸手护住病床。
可看到脆皮大学生手上的吊针,在空中晃荡。
陈牧大声喊道:“病人的针掉了!赶紧去拿个新的吊针线!”
一边喊着。
陈牧一边把脆皮大学生按回原地。
用他手上输液贴,按住了之前的输液的针眼。
连带着面对脆皮大学生的时候。
语气都比面对其他的脆皮大学生时,凶恶了些许。
“打吊瓶你就老老实实的躺在这里!”
“突然蹦起来做什么?显得你灵活吗?”
“知不知道刚刚多危险,要是你手上的吊针滚针了,直接划开血管怎么办?”
听着陈牧眼里的声音。
脆皮大学生也被陈牧口中可怕的假设,吓得一抖。
尽管如此。
还是下意识的小声反驳着:“也不见得,就那么倒霉吧……”
陈牧眼睛一瞪。
正准备给这个没有危机意识的脆皮大学生,好好的做一番科普。
就听到脆皮大学生坐在那里。
小声的叨咕着:“不过,我都看到陈医生了,就算是划破血管也不是没有可能?”
“下次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陈牧:“????”
莫名其妙的盯着眼前的脆皮大学生,陈牧诚心诚意的提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能是因为生了病的关系。
病床上的患者看起来有些脆弱。
一个人垂着头坐在那里,看起来就已经很可怜了。
听到陈牧的声音以后。
患者的目光明显有些闪躲。
他越是闪躲,陈牧越是想知道:“到底为什么?”
脆皮大学生闭上眼睛,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我睁开眼睛,看到陈医生的那一瞬间,吓到了,我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