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老太太不耐烦敲桌道,“你们一个个嫡女没有嫡女的样子,说话不成体统,你们父亲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看是太久没有人管教你们,梵天郡主进门,正好教教你们规矩!”
“这么说,祖母您赞同这门婚事?”江晚问。
“相府侍奉于皇上,眼下大渊与梵天势如水火,随时会开战,但若我们娶了梵天的郡主,两国相交,情况一定会好很多,皇上一定会感激相府。”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江晚白眼一翻,老太太没读过几本书,这些话多半是江显给她洗脑的话,她还以为江显真立功了,殊不知这样便是把相府和梵天捆在了一起,梵天安则相府功,梵天反则相府罪。
“可是我瞧着梵天郡主那日宫宴结束后与她近身边一侍卫手相握唇相依,原来她喜欢的竟是父亲。”江晚没再多说。
“你瞧得可真切?”老太太突然坐直。
“那时天还没黑透,想来瞧见的未必只有孙女一人。”
江晚见老太太脸已经黑透了,奈何这里都是小辈她不好发作。
她转移话题:“对了大姐姐,我母亲遗产亏钱的钱大姐姐可还给祖母了?”
“钱?”
“对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