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出铁锹,往炉子里填满煤球。
小乌则通身一抖,落在它身的雪花悉数被甩出去,一扭一扭,走进里屋。
张涛却没急着进里屋,先在外屋把手枪和那个包着报纸的东西取出来。
这把手枪还没什么,直接一目了然。
但张涛不确定,报纸里包的是什么,万一是啥恶心东西,他晚还得在里屋睡觉。
张涛先拿出那把手枪,找了一块抹布擦了擦,按住弹夹卡笋退出弹夹。
弹夹里压满了子弹。
又拉开枪栓,确认枪膛里没子弹,然后双手举枪,对着门锁眼,比划一个三点一线的瞄准姿势。
男人对枪械兵器的喜爱,天生刻到骨子里。
手里握着这把沉甸甸,冷冰冰的铁家伙,令张涛不由自主生出某种异样的感觉。
枪身表面并没有锈迹,拉了几下套筒,也没任何阻滞,扣动板机,空开一枪。
“咔!”
枪机发出清脆的机械撞击声。
这把枪应该还能用,刚才放进随身空间,里面那道蓝光也没任何反应。
不过,弹夹里那些子弹,放了这些年不知道还有几发能打响。
索性张涛也没打算拿枪出去干什么,倒也并不纠结。
把手枪放到一边。
张涛吸一口气,终于取出另一样东西。
剥开外面的报纸,里边包着的竟是一个黑色皮质公文包。
张涛扫了一眼那些报纸,是1954年6月的《京城日报》。
推开有些生锈的金属扣,咔的一声打开公文包。
张涛没伸手进去,而是把报纸铺在地,直接倒拿起公文包,一股脑把里面东西全倒出来。
顿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随之在灯光下闪现出一片金黄的光芒。
张涛倒吸一口冷气,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口腔产生大量唾液,积聚满口,咕噜一声,喝水似的吞咽下去。
那是明晃晃的,足足三根拇指粗的大黄鱼,和十来根比小指略细的小黄鱼!
张涛穿越前,仅在银行和金店的展示柜,见过如此精美璀璨的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