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卫一排进院子到解决战斗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丫鬟婆子和家仆都慌乱的穿上衣服,士兵们也没理会她们,而是直接闯入最后一层院子,三进的院子这里住着曹广大一家子和众多的妻妾。
当士兵们闯进卧室,曹广大正搂着新纳的小妾,面对突然闯入的士兵他故作冷静喝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朝廷百户家里,还不滚出去!”
士兵们二话不说上去将他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噗通一声扔在地上。
曹广大被摔的嗷嗷痛叫两声,小妾见此情景也被惊吓得尖叫连连,死死的抓着被子,浑然不觉已漏出大片的白花花的软腻。
士兵们都是热血年纪,见此情景即使他们纪律严明也忍不住偷盯了两眼,也仅此而已!
接下来,士兵用绳子把曹广大绑了,扔到了外面院子里,别忘了此时正值深秋,气温很低,而曹广大又没穿任何衣服,浑身光溜溜的,被冷风一吹,冻得浑身打颤,显然这滋味不好受。
但此时他也看明白了,显然这帮人是来者不善,于是颤着音问道:“好汉……各位好汉,曹某有何得罪之处,请告知,曹某定当赔罪!定当赔罪!”
但没人搭理他,而是继续一个屋一个屋的排查,时间不长曹广大妻妾十几人以及子女七八个也都被搜了出来,接着第二进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和家仆也都集中到了这里。
这时候,陈恒上前打量了一番曹广大,这才幽幽道:“打扰曹百户休息了,我深表歉意!”
曹广大也看出他是这帮人的领头的,急忙道:“好说,好说,好汉爷,您求财还是求色?求财我有银子,求色的话,我新纳的小妾就送给好汉爷享用!”
陈恒冷笑道:“我今天不求财也不求色,只为弄明白一件事,昨天上午那一万二千两火柴款可是你劫的?”
曹广大闻言一愣,但他也知道,到了现在自己的那帮打手还没动静,显然是被灭了,这说明这些人不是一般人物,此时绝对不能承认,否则肯定是凶多吉少,于是把头摇的和破浪鼓一样,道:“不是,绝对不是,好汉冤枉我了,我曹广大虽然浑,但绝不干那杀人越货的缺德事!”
曹广大矢口否认,陈恒也不和他废话,转身冲涂鼎忠道:“把他交给你来审,给你一刻钟时间!”
涂鼎忠微微一笑,道:“半刻钟足矣!”
他是锦衣卫出身,尤为擅长刑讯逼供,在他的指挥下,两名警卫连士兵将曹广大带到一间屋子里,很快便传来曹广大的恐惧的叫声。
“我说我说,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曹广大很快被带了出来,身上也没发现伤口,看了根本没用刑,陈恒心中对于涂鼎忠的认识又上了一个台阶。
“说吧!”涂鼎忠淡淡的说道。
曹广大闻言身体明显一颤,急忙道:“昨天是我带着人抢了火柴银子!”
“带着多少人?那些人在哪里?”陈恒问道。
“三十个,都在前院,本来打算明天在干一票,所以就没让他们走。……”
到了此时曹广大也不隐瞒,干脆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