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丞宇滑过来坐她身边。
“这么晚了给谁打电话呢?”
“一个同事打过来的,我们回吧。”
回到家十一点。
葛秋芳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
“秋芳,你一个人吗,白运鹏路考过了没?”
“过了,他还没有回来。”
“嘿,考过了该跟我说一声呀,这家伙忙什么去了还不回来。”
“他下午接了个电话,说是一个院长找他有事,你们去干吗了这么晚回来?”
“我和丞宇去溜冰了。”
“若文,你们该把我也叫上,我在家闷了多半天。”
王若文拉着葛秋芳的手。
“我们也是临时起意,丞宇很有兴致,所以就去了。”
“丞宇,单位没有处分你吧因为那个事?”
“没有处分我,秋芳,我是吉人天相,遇事能逢凶化吉。”
“那就好。”
又与王若文聊了几句,葛秋芳回了卧室。
张丞宇两个依偎着靠沙发上。
“若文,玩得开心吗?”
张丞宇摸摸王若文的下巴端详着她。
“开心,就是屁股摔得疼。”
王若文闭上眼睛,脸颊轻轻摩擦着张丞宇的胸膛。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开心,就有安全感。”
“下午哭得那么伤心,另有原因吧,是不是在医院受了气?”
王若文睁开眼睛看着他。
“没有。”
“别骗我了,马辉都这样说,有蹩犊子玩意借机揩你油吧。”
“没有,我是工作上遇到困难......”
“工作上的事你从来不跟我细说,我也没功夫问白运鹏。”
“丞宇,我们这个工作专业性太强,跟你说了也没有用,你帮不上忙。”
“只要不是跟神鬼打交道,那就有办法。”
“你不要担心我工作的事了,有白运鹏帮我呢。”
“白运鹏又不是神仙。”
王若文头靠着他胸口不说话。
“若文,你没跟我说实话,肯定有坏蛋欺负了你。”
“没有,丞宇......”
“想把你弄进我们公司,可现在公司各部门都不缺人。”
“我就在医药公司干吧,虽然辛苦......毕竟收入高。”
若文脸上的隐忍、忧郁与怨愤都被张丞宇看在眼里。
不能再追问她了,否则她又要哭了,张丞宇把王若文紧紧抱住。
若文却问起了他。
“丞宇,公司真的不会处分你吗?”
“不会的,孙总和......对我挺在意的。”
王若文坐起来,眼睛里全是疑虑。
“你别骗我,我觉得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能,他们不会重罚我。”
“那个李小姐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公司是孙总说了算,她能把我怎么样?况且现在没人能顶得上我的位置,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的,顶多开个会做个检查,罚点钱。”
“不管怎样,你不能向那个女人低头,不能向她求饶!”
张丞宇冷笑了一声。
“哼,我向谁求饶都不会向她求饶的,若文,我......”
张丞宇想说大不了辞职不干了,觉得这样说不妥,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你怎么?”
“若文,我听你的话,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处理好这事的。”
“嗯。”
王若文把腿伸直放沙发上,头枕着张丞宇的腿。
“回屋睡吧。”
“我就这样躺会儿。”
王若文像个孩子一样安静地躺着,不久发出轻微地鼾睡声。
她睡着了。
张丞宇摸摸她的头发,摸摸她的脸庞。
她娇嫩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微黄,左眼角有一丝皱纹。
张丞宇恨起自己,如果自己再努力些,她何至于......
吧嗒一声,门被打开,白运鹏回来了。
“哟,两口子在客厅缠缠绵绵。”
“嘘,小声点,若文睡着了。”
“让她回屋里睡吧。”
张丞宇把若文抱到床上,王若文醒了。
“睡吧,亲爱的。”
“我还没洗漱呢。”
“别洗了,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张丞宇去洗手间拿了湿毛巾,帮她轻轻擦了擦脸和脖子。
王若文拉着他的手。
“你也早点睡吧。”
“嗯,我就和运鹏聊两句,问问他路考的事,你睡吧。”
看着若文闭上眼睛,张丞宇给她拉了拉被子才出去。
白运鹏已经泡好了一壶茶,端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烟。
张丞宇也点根烟坐下。
“秋芳说你路考过了。”
“过了,这次终于过了,他奶奶的,就等着公司给我配车呢。”
白运鹏满面红光精神飒爽。
“该你小子得意,什么时候能坐上你开的车?”
“下周一给总部申请,快得话国庆节后公司给我配车,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