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回姓罗的死定了。”孟葫芦拍拍怀里的女人“你再忍忍,等回头我带着那边收拾了姓罗的,就带着你远走高飞。”
“那边说的靠谱吗?”蔡丫头狐疑的问。
“我打听了,靠谱。”孟葫芦对于蔡丫头质疑自己十分的不满意“怎么?你是不是不想走了?”
蔡丫头赶忙说“我怎么不想走,在这每天被那两个畜生折磨,我都不想活了。”
“那就乖乖的。”孟葫芦冷哼一声“你盯紧了洪芳莲那个娘们,我有用。”
“有什么用?我就知道你惦记着那个婆娘。”蔡丫头一听顿时不高兴了,打开孟葫芦的手“赶紧滚。”说着要走。
“憨憨。”孟葫芦哭笑不得的将蔡丫头拉回怀里“那边那个大官我打听了,比姓罗的瘾还大。把洪芳莲送他,你我换个地方,我也做个团长啥的,到时候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团长太太。”
“德性。”蔡丫头半信半疑,可是又不愿意引起孟葫芦不快“那你得催那边赶紧的。要不然你跑了,宇……姓罗的该收拾我了。”
“我自然会的。”孟葫芦听到蔡丫头称呼罗宇霖的昵称心里不快“姓高的倒是精明,没个拖累,否则我也一并报仇。”
“那个绝户,不是瞅上个女娃吗?”蔡丫头这次倒没有任何的迟疑“把她弄回去,你到时候使劲折腾,腻了就卖到楼子里。”
“人家又没有答应姓高的,况且人家才……”孟葫芦虽然想报仇,可是也‘恩怨分明’。
“那就是她的命,谁让她认识这种断子绝孙的货。”蔡丫头恶狠狠的推开孟葫芦“行了,腻腻乎乎没完了,你这样还当个屁的团长,滚滚滚。”说着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孟葫芦郁闷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窗口,打开窗户左右看看翻了出去。
“胡了。”一个中年人叼着烟推倒面前的麻将牌“大四喜,清一色,十二倍。”
葛丽泰·嘉宝恼火的推倒牌,打开自己的筹码匣子,将筹码扔给了对方。
“丽君,咱们走吧。”坐在旁边观战的霍姐拉拉葛丽泰·嘉宝的衣角。
“当然了,没看到我都输完了。”葛丽泰·嘉宝心情不好,起身四下看了看“他呢?”
“出去了,说一会回来。”霍姐松了口气,这可比她玩的大的多了。一下午一千多块就没了,也就好友玩得起。
葛丽泰·嘉宝更加不满,准备围观其他桌等甄怀仁。
“两位太太,别走啊。”那个赢钱的中年人笑着说“本钱我这有,图个开心啊。”
葛丽泰·嘉宝撇撇嘴,不吭声。
“这么着,我收一半的利息怎么样?”说着给旁边看场子的流氓使个眼色。
这些赌场并不是靠赌桌而是靠放贷赚钱,一般人怎么可能班门弄斧明目张胆的抢行。
流氓笑着凑了过来“两……”还没说完,一个影子闪过,有人坐到了葛丽泰·嘉宝空出的位置“来来来,赶时间。”
“小兄弟,我们玩的可不小。”中年人审视对面的青年。
“哦。”青年拿出钱包,掏出一叠法币,足足一千块“可以了吗?”
葛丽泰·嘉宝却说“咱们走吧,赢不了的。”她不傻,只是不敢说。她不知道甄怀仁是干什么的,可是总归是能和孔公子说得上话的人。瓷器没必要和烂瓦片碰。
“开始吧。”中年人抢先开口。
甄怀仁扭头对霍姐二人说“拿凳子坐在我这,别吭声。”
桌上其他几人互相看看,露出暧昧笑容。这在当今并不少见,小白脸,吃软饭的。
葛丽泰·嘉宝气的转身拉着霍姐走了。
“这个笨蛋,挨千刀的。”出了赌厅,葛丽泰·嘉宝愤愤不平的骂了起来“一会哭鼻子吧。”却坐到了大厅沙发上。
霍姐不明白什么意思“咱们等他?”
“等什么。”葛丽泰·嘉宝余怒未消“等着给他收尸……呸呸。”
霍姐无语的坐了下来,开始听好姐妹絮絮叨叨的抱怨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从赌厅里传来了动静,葛丽泰·嘉宝蹭的站了起来顾不上霍姐,直接小跑着进了赌厅。
霍姐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七十二倍。”甄怀仁的声音传来,霍姐心头一惊,七十二倍,这得多少钱啊。
“再来。”中年人的声音没了之前的从容,猖狂,反而有一种不甘。
“可以,不过先生不需要准备筹码吗?”甄怀仁说着看了眼腕表,顿了顿,扭头看了看,对着恰好走到不远处查看情况的霍姐招招手。众人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霍姐一边腹诽,一边只好硬着头皮走到甄怀仁身旁。
“我有事,出去一会。你替我。”说着自然的箍住霍姐的腰将她推到了座位上。
霍姐蒙懵了“不行,我不行的……”
“输了算我的。”甄怀仁笑着拍拍霍姐的手,走了出去。
此刻霍姐才发现自己的面前堆满了筹码和钞票。粗略估算不下万元。
“你是不是看上正君了?”甄怀仁来到电话旁正要拿话筒,身后传来了葛丽泰·嘉宝的质问。
甄怀仁做了个禁声收拾。葛丽泰·嘉宝白了一眼,她不屑偷听,走到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