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舒了一口气,欣慰的道:“那还真是多亏了那位姑娘,奴才等下备些厚礼好好去答谢一番。”
“你别去,打扰人家生活作甚,当心吓坏了她。”
魏平一看,小王爷这么护着,心想这还真把一个那样一个低等女子当回事儿了?
只是不知道这股热情能持续多久,但都不关他的事,还省的他麻烦。
“好好好,老奴听小王爷的,不去便是了。”
话毕,他看着景珩说正事儿:“小王爷,奴才带了太医来,让他给您瞧瞧吧,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咱就当图个安心......”
呵!
瞧瞧?
怕不是要确定下他服了那加量的毒后,身子的情况吧。
这位太医,可是皇兄的死忠,他一直服毒的事情,除了当事几个人,也就只有这太医全程参与了。
景珩假意不悦推脱了几句,最后像是实在拗不过,一脸不情愿:“真是麻烦,那快叫人进来。”
魏平忙应:“是。”
不一会儿,太医就进来了,他对着景珩跪地一礼,便拿出脉诊把脉。
跟之前的并没有什么差别,就是脉象似乎更虚弱了些,他看着景珩手上那些还有印记的抓痕,问:
“小王爷,您把袖子扶起来一下,让老臣看看您的手臂。”
景珩照做,魏平眼睛不离的看过来。
当看到那一道道错综凌乱的抓痕留下的印子,能想像的到那晚人难熬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他心下一笑,虽然事情没有成功,但能让小王爷受这一茬苦,他因为办事不力所受的罚也算是没有白挨了。
“小王爷,怎会成这样?”
魏平满脸紧张担忧。
景珩不在意的道:“那日那药发作的太快,我当时身边没人,来不及回去,又痒就给挠成这样了。”
魏平面上一惊,对着太医急急问:“太医,这次怎会这样?”
刘太医领会的意思,装模作样想了想:“服这种药物本来就有不确定性,小王爷以前可有这种情况。”
景珩瑶瑶头。
太医捋着胡子,潦草的下了结论:“那这次就应该是个意外,身体的原因促使药物提前发作。小王爷,您现在有些虚,老臣等下给您开些调理的方子,再给您些涂抹伤口的药膏,您按时涂抹,很快就会好了。”
“还有,您以后服了药后,还是在屋里歇着比较保险。”
景珩放下袖子,没心没肺的不赞同反驳:“那不是要把我闷死,我可待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