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宁师妹风采依旧,手劲儿也一如既往的惊艳,慢着些,小心摔了。”
两鬓须发狂乱地抽打瞿秋白的脸,他面色不改地眯起笑眼,余光扫向低气压的某人,想要抽出被紧拽的手腕,冷不防被拉得一趔趄。
“瞿秋白,你搞什么鬼?”宁甯抵住瞿秋白的脖子,面露担忧看向屋内的人,下一秒,错愕,疑惑的目光慢慢移到瞿秋白脸上,“瞿秋白,你脑袋被水灌了?”
望着只有一拳距离的宁甯,瞿秋白不自然地脑袋后仰,“咚”的一下,重击身后的墙壁,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宁师妹是何意?秋白不懂。”
宁甯扭过瞿秋白的脸,指着脸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的燕无寐,还有捧着茶盏惊恐盯着他们的江堇郗,有些费解的惊呼:“瞿秋白,他们缘何在此?你忘了大明湖畔的吴希小师弟?”
“宁师妹,这儿是衍剑宗的据点,衍剑宗弟子都能在此修整。”脑袋一时短路的瞿秋白学着宁甯,压低着嗓音,但是毫无用处。
“不是哦!城门口上演二男争一女的戏码,那精彩程度不亚于万年前那场大战的存在。”宁甯啧啧称奇,“你是不知,那模样就像是………”
燕无寐被戳中痛点,脸色难看的跳起来,拍着桌子吼道:“宁甯,你胡说什么?要不是稚妤出事,以为我多想看见你一样。”
“嘁,你以为我多想见你?”宁甯放开持续发懵的瞿秋白,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燕无寐,微微俯下身,“燕师兄,你记吃不记打?要记得,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要再试试?”
江堇郗从震惊中回过神,望着面红耳赤的燕无寐,声音虚无缥缈的说道:“你,输给她?是我耳朵出问题,还是你修炼怠慢了?”
“江师兄。”宁甯一脚踩在江堇郗的凳子边,不下心踹了他一脚,“唉呀,不好意思,没注意,我以为是凳子呢!太平了,看都看不见。”拍了拍看不见的灰,宁甯哥俩好儿坐在他旁边,好整以暇地说道:“江师兄,什么叫输给了我?要知道宗门大比武,可没人敢作弊,还是说,江师兄质疑诸峰峰主防水………”
被嫌弃屁股瘪的江堇郗,嘴角抽搐着,茶盏中的茶水荡漾开来,他凭借优越的自制力,放下茶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宁师妹多虑,师兄只是在教训无能师弟。”
目光凌冽地望向装死的燕无寐,喝道:“东西学到狗肚子里了?一天就想着纠缠稚妤,心思都没放在对的地方。”
燕无寐不服气的顶嘴,“乌鸦落在猪背上,谁也别说谁。师兄你不也是一心想着稚妤,就连下山历练,都想带走稚妤………”
八卦听得不亦乐乎,她悄无声息的伸到江堇郗身后,捏住那根粉色灵力丝线,慢悠悠往外扯。
江堇郗想要辩驳的声音没了,一脸懵的凝视着同样很懵的燕无寐,看得燕无寐心惊胆颤,暗忖,莫不是在想些什么招数,想对付他吧?
粉色灵力慢慢抽到底,她暗戳戳弹向燕无寐,呲溜一下钻进去,燕无寐挠了挠发红的地方。
江堇郗浑身一震,看向燕无寐的视线带上一抹柔情,瞅了眼笑吟吟的宁甯,他缓步起身,走到燕无寐身边搭在他的肩头,轻声细语说道:“无寐,我的心思,你怎么不懂呢?”
那眼中的脉脉柔情,吓得燕无寐两眼发直,抖着手推开江堇郗,吼道:“瞿秋白,快来救我,江堇郗中邪了,啊!不准亲我,唔。”
看到浓情蜜意的一幕,宁甯兴奋的嘎嘎叫,一双大手蒙住她的眼睛,“小师弟,好劲爆,我…好喜欢。”
韶玖:“………”失策了,早知是这种功效,他绝对不会教她如何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