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想见我?”
越烛把玩着璇忧刺来的匕首,鲜血哗啦啦的流,璇忧看不见一样,眼中透着深深的懊悔和厌恶,厉声道:“越烛,是你告密的,是与不是?”
“姐姐,未免高看我一些。”清冷的眼睛划过一抹受伤,很好的掩藏起来,“帝尊可不是谁都能见到的,以我的神位,连帝尊的衣角都摸不着,瑶光出事,姐姐心情不好,越烛能理解,但是,瑶光的下场是她自找的,不是姐姐,也不是别人的错。”
璇忧抿紧嘴唇,幽幽看向坦然以对的越烛,伤感地说道:“越烛,你的言行举止出卖了你,要真不是你做的,你绝对冷脸与我对峙,可现在呢,长篇大论的想转移我的注意,怎么,是想反驳我的观点吗?”
“姐姐,你当真是了解我啊!”
越烛撕下伪善的假面具,嘲讽得勾起嘴角,凑到璇忧眼前,小声说道:“姐姐,你可知,瑶光在密谋什么?”
在璇忧疑惑得目光中,越烛缓缓从怀里拿出一柄神剑,溢出的神力是幽冥珠之力,说道:“你知道吗?瑶光不想放弃神骨,想假死脱身,而姐姐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剖析出来的丑恶一面,璇忧说什么都不信,直到越烛撩开她的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划痕,信念瞬间崩塌,跌坐在地上,手臂高高举起,仿佛感受不到痛楚。
璇忧神色凄楚得说道:“瑶光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对她推心置腹。”
眼瞅着璇忧气息不稳,越烛半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蹲下身,附耳轻语:“姐姐,谁让你蠢呢!谁的话都愿意信。”
冷冽的目光扫过越烛的脸,她一巴掌挥上越烛的脸,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越烛脸上的红痕渗出鲜血,偏向一侧的脑袋缓缓转过来,眼里的欣喜挡也挡不住,“姐姐,越烛还以为”
阿宁揉揉发疼的手掌,看都不看发疯的越烛,抹去眼角的泪痕,站起身,坐在高位之上,以睥睨众生的眼神盯着越烛,冷笑道:“越烛,吾何时用你越俎代庖?莫不是真把自己当盘菜?”
“姐姐,只要你能出来,怎么骂越烛都没关系,只请姐姐待久点,再待久点。”
越烛火辣辣的视线,仿佛下一秒就要吞噬掉阿宁一样,她不悦得移开视线,“越烛,你当真看不出谁是谁?”
“姐姐,越烛怎会看不出,只有姐姐,是越烛想追随之人。”
见越烛油盐不进,阿宁脑袋快爆炸了。
玛德,璇忧那憨货,当真是害亖她了。
阿宁扶额叹息,“越烛,你”
一道金光径直朝阿宁飞来。
阿宁蓦地抓住,漫天的金光凝成一句话,“璇忧,下界有异,速去探查。”
越烛脸色难看得紧。
正想说话,阿宁利落站起身,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空,拍了拍越烛的肩膀,语气都透着一股轻松,“吾要下界调查,越烛啊,好好守着神殿,反正吾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阿宁转身朝寝殿走去,得意的背影刺痛越烛的心,他抿紧薄唇,气势汹汹走出神殿,朝帝尊的神殿走去。
瞥了眼越烛的背影,阿宁都快乐开花了,她抚着粉莲的花瓣,雀跃得说道:“茉儿,此一去不知何时回来,给你多留点神力,不可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