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见几人不说话,就疑惑地看着他们。
谢筠想了一会儿,抬头对老人笑道:“老爷爷我们知道了,谢谢您。您好好休息吧!”
三人转身离开了那院子。
沈鹤渊还朝院子看了一眼。
“我们再去找一个人问问,看看安赢且当年的孩子是男是女。”
谢筠说着,在前带路,又走了好一段距离,来到一家看起来极为贫穷的人家。
没有门,没有院子,一眼就能看清屋子里的情况。
是一个身穿布丁的老人,桌上还有一个碗,这里缺了一个角,那个裂了一道口子。
此时老人正在数手中的硬币。
沈鹤渊一眼便看出来,这老人是孤家寡人,靠乞讨为生。
“老婆婆,”谢筠弯下腰,轻声对老人道。
“你们是谁啊?怎么来老婆子家了?”老人看见几个陌生人倒也不怕,想来应该是家里已是这个情况了,小偷也不会想着偷她家。
“我们是为安赢且一事而来。”
谢筠看见在她说出这句话后,老人怔了一下。
“你……你是他什么人?”
“我们不是他什么人,就是想知道安赢且娘子当年生下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唉,你们找对人了,老婆子我啊当年就是给安赢且娘子接生的稳婆。”老人叹息地说出当年的情形。
“那日我正要做晚饭,谁知有人急促地拍着我的门,好像很急。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王家那小子。”
“你说的王家小子是?”闻奇不太明白,这不是要说给安赢且娘子接生的事吗?
“是不是王继伟?”
老人正要回答闻奇的话,可谁知那个漂亮的女娃知道,遂点头,表示她说对了。
几人就闭嘴,慢慢听老人说。
“他看样子非常急,拉着我就要跑,我问他作甚,他给我说,三娘要生了,叫我赶紧去接生。”
见三人不说话,老人又补充一句,“三娘就是安赢且的娘子。”
这下闻奇又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沈鹤渊和谢筠却不说话,在想其他事情。
“我去安家后,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心想三娘怕是有危险。我就想叫安赢且准备好生产的东西,结果他没在。
还是王继伟和我一起给三娘接生的,我记得是一个大胖小子。当时三娘和王家小子都开心坏了。”
老人说完后,谢筠眉宇间尽是厌恶,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你可知那日安赢且去何处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第二日他才回来,一回来就在家里摔东西,吓得我赶紧去劝,因为三娘刚刚生产完,禁不得他这样折磨。”
沈鹤渊道:“安赢且是怎么死的?”
老人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村子里和他去打猎的人说是失足落崖了。”
“后来啊,三娘就带着儿子离开了村子,听说……”
老人似乎在回忆什么。
谢筠一听,这件事还有反转,问到,“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