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大宦有心了!脸肿胀成这般模样,可谓是入戏太深。”
华蓉公主轻笑道:“本公主会吩咐赵神医前去为蹇大宦医治。”
蹇适谢过公主,萧遥这才走出了牢房,见到母亲和周老汉一家时,他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儿……”
“母亲放心,咱们能够回家了!”
萧遥紧紧握住母亲的手,血浓于水的亲情,使得他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之情。
“钟老相公,蹇大宦。”
华蓉公主并未打扰萧遥母子团聚,“咱们还要带着驸马前去宫中复命。”
蹇适不耐烦道:“还请驸马爷快些动身!天子已经等候许久!”
钟泽冷哼道:“蹇大宦!母子相聚寒暄乃是人之常情,你催促什么?”
你们两师徒,咱家记住了!
咱家日后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复仇的种子,已经在蹇适心中生根。
诚如萧遥所言,周天子听闻驸马掌掴蹇大宦,没有丝毫意外,而是点了点头。
“平日里,朕对蹇大伴有些纵容,驸马此举正和朕的心意。”
“大
伴你纵容子侄行凶,触犯大周律法,本就该受罚。”
“至于驸马杀了你的子侄,就功过相抵,朕绝不会赏赐他。”
周天子眼神冰冷地看向萧遥,“驸马,你和皇儿的亲事,朕也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萧遥则是俯身便拜,“谢主隆恩!”
一众朝臣们纷纷看向这位钟老相公的关门弟子,无不感慨钟泽眼光毒辣!
大周皇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傻大郎,竟然被他慧眼识珠!
反倒是那信平侯萧华,自家儿子如此心思缜密,愣是被亲爹送去做陪葬驸马。
萧华,今日跟蹇适一样,沦为了世人们的笑话。
退朝过后,钟泽拉住萧遥,笑道:“大郎,今日你免除牢狱之灾,正当沐浴庆祝!随为师前来,带上你母亲和周老汉一家!”
萧遥正要推脱,却见钟泽强硬道:“你如今已经跟某人断绝了父子关系,那为师的话就跟你亲父一般!”
一旁路过的萧华,只觉得胸口烦闷!
钟老相公内涵起别人,那也真是不客气!
“如今,想要结识你的士人可不在少数!为师到时候为你一一介绍!”
“学生谢过恩师!”
——
钟府。
钟泽今日为了萧遥大摆宴席,将他正式引荐给一众同僚。
“钟老相公竟然收了关门弟子!我家的犬子无望了!”
“萧公子智斗阉宦,我等看得痛快!”
“不错!让蹇适那阉狗断子绝孙,听闻萧公子还在天牢之中掌掴此人!痛快,痛快!”
士人们推杯换盏,萧遥来者不拒,在他看来大周的酒不过是稍微有点味道的酒罢了。
“大郎不可多饮!如今你刚好有些声名,更不能传出放浪形骸之事!”
“恩师放心,学生一定不会孟浪。”
萧遥心中感动,钟泽这老头虽然为人固执,一旦获得了他的认可,也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诸位,这酒水未免喝的不过瘾!”
“诸公今日为了小子的事劳心费力,小子有些自酿的酒水,请诸公品鉴!”
“此酒,名为三碗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