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挑选了一把铁枪,对他而言这种武器,更适合自己。
杀!
见萧遥挑好了武器,小郕王压根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直接策马杀来!
“大哥!小心!”
郭鹏举出言提醒,其余士子们也都为萧遥捏了把汗!
当!
萧遥单手持枪,挡住了小郕王的背后偷袭。
“好狗贼!敢挡住本王的刀!”
小郕王大怒,生怕萧遥突然出手,赶快调转马头,与萧遥保持安全距离。
萧遥则无吊所谓,转身怒目而视,他现在要克制怒火!
“再来!”
小郕王伺机而动,再次挥舞金背大砍刀袭来,不断照着萧遥的头颅劈砍!
当!
当!
当!
连续不断的打铁声传来,萧遥始终保持着防守态势,丝毫没有要进攻的意思。
这也令小郕王大怒,呵斥道:“萧遥!你是看不起我么?”
萧遥拱手道:“草民并非看不起殿下,只为与殿下有尊卑之分,不敢交手!”
尊卑之分,不敢交手!
这一句话,不知说出了多少士子的心声!
“萧遥,既然你这么说,就不该来参加武举!”
武定侯方城突然开口,见对方是怒怼萧遥,郕王倒也乐得帮腔:“不错!武定侯所言甚是,这贱民就不该来考!”
萧遥直接无视了郕王父子,这位武定侯是方塘的父亲,之前更是默许方塘为他担保身家。
“三年一望,怎能不考?但是往常考试,不过跑马射箭,舞剑抡刀,以品优劣。”
“如今与小郕王刀枪相向,走马交锋,岂无失误?”
“他是藩王尊位,倘然把学生等伤了,学生白送了性命;如若学生偶然失手,伤了小郕王,试问台上的郕王怎肯干休?”
“不但学生性命难保,还要拖累别人。如今只要求武定侯作主,令小郕王与学生各立下一张生死文书。”
“生死有命,各自负责!如若失手伤了性命,不用对方偿命,我才敢放开手脚与小郕王一战!”
见萧遥要立下生死状,郕王心中感觉不妙,当即就要出言制止。
谁知武定侯却是快人快语道:“萧遥这话说的在理!自古壮士临阵,不死也要带伤!不知小郕王,你愿不愿意呢?”
“倘若没有这生死状,士子们都不敢动手,小郕王你即便得了武状元的名号,恐怕也要被天下人耻笑。”
“不如小郕王同他立下生死文书,即便伤了他的性命,也好叫众士子心服,免得说闲话!”
郕王老谋深算,多次给儿子使眼色。
能拉开飞将的萧遥,打他儿子还不是轻轻松松?
可惜小郕王连斩三人,如今已经彻底上头。
“好!本王就跟他签订生死文书!看他能奈我何!”
小郕王直接应允,萧遥自然不在话下。
“鹏举!你盯准了小郕王身后的护卫,若是他们想上前帮忙,就直接开弓射杀!”
“大哥放心!俺记住了!”
萧遥随后又叮嘱道:“千万记得盯紧校门,咱们也好冲杀出去,先逃命再说!”
郭鹏举果断点了点头,萧遥的性命如今掌握在他手中,他不敢有半点马虎大意。
小郕王同样在和两名护卫商议。
“傻大郎力大无穷,若是公平对敌,我恐怕并非是他对手!”
“殿下放心,您是万金之躯,他岂敢对您下死手?”
“倘若殿下不敌,我二人自当上前阻拦,定叫那萧遥死在校场内!”
二人目露凶光,小郕王这才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