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等以后有机会,让父母也看看他的声妹妹,看看他们是否跟他一样,也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脸上经常有笑容,但那都是惯常性的场合需要。但今天的他,不但脸上的笑容是开心的,就连心底的酸涩也被甜蜜冲散。原来真正开心是这个样子,会有想流泪的感觉。炽热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滴落在手背上。
很少受情绪影响的商界精英,沉浸在自己幸福的氛围中,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心里无比轻松,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要是让步惑和宋礼看到这样的李智,一定会大跌眼镜,会说:“李二,家里出什么大事了吗?挺住,有我们呢。”
步惑会嘲讽道:“多愁善感不是你的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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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悠把郎曼送回酒店,看她情绪低落,想陪陪她,郎曼拒绝了:“悠悠,我没事,你回去吧。太晚了,伯母该担心了。”
“可我担心你呀!要不去我家住吧,就我妈在家。”步悠善解人意地说。她怕郎曼自己住酒店,没人开解钻牛角尖。
“没事啊!不就是被拒绝了吗?小事一桩。明天曼姐还是一条好汉。”郎曼表面风轻云淡,心里被伤的千疮百孔,但她不甘心。她郎曼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她下决心一定要追到步惑,然后再把他狠狠地踩在脚下。就这么干了,她得好好计划计划。
人都有被迷了眼的时候,郎曼不仅被迷了眼,还被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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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郎两家是世交,孩子们也是从小玩到大。两家父母都想结亲,步惑和郎曼年龄相仿,长的也是郎才女貌,极其般配。
小时候就听到步妈妈霍灵月女士说:“曼儿真漂亮,懂事又聪明,以后愿不愿意去伯母家?给伯母做儿媳妇?”
郎曼当时也十二三岁了,能听懂其中的意思。脸红害羞没说话,只是用眼睛偷偷瞄着步惑。
步惑板着一张棺材板的脸,酷酷的,不满地瞪了霍女士一眼。步惑长的也是万众瞩目,小小年纪已经有了步天的样子,天生的上位者,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郎曼当然心怡步惑,但情窦初开的少女,还是非常腼腆的,只是默默地喜欢着这位惑哥哥,哪像现在这样敢大胆表白。
但这位惑哥哥却从来不与她亲近,反而有厌烦的感觉,这让郎曼很是无措。本是泼辣任性的她,在步惑面前也是一副明理懂事的模样,希望他能喜欢这样的自己。
此时十六岁的步惑已经考入燕大经济系,只读了半年就被A国HF商学院破格录取。之后就很少回国了,二十岁时就已经读完博士研究生。
郎曼为了追赶步惑的脚步,也去A国学了珠宝设计。心想异地他乡,步惑会对自己照顾吧?哪想她刚到A国,就接到步惑毕业回国的消息,犹如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