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喝过白酒的人都知道,白酒到量了,身体会发软无力,坐到了椅子上就不想起身。
就这么胡思乱想中,子弹头又推了手三十万筹码押在了闲上。
我一看他打闲,想想可行,见庄打闲,出了个庄是他妈的程序扰人心思,很多人就误以为会继续出特么五个庄六个庄的,其实偶尔的一把牌变异,不是很影响大路的走势。
这样一思索,立马抓起筹码,想了想,连子弹头都抽回筹码了,这阴气森森的荷官又邪乎的很,又抽回了一个10万筹码,只推了十万押在了闲上。
买定离手,荷官开始发牌,闲牌庄牌闲牌庄牌。推过来闲牌到子弹头面前。子弹头没说话,接过牌来先掀开了一张,是张方块3。
接着眯起了另外一张牌。
“他大爷的,是个二边,二边配3点,二边也成,给大爷顶起,顶满,顶,顶啊,顶顶顶顶……顶满,好!你大爷的,这回看你死不死,八点,再来杀我,艹!开出九点来杀我来,开个九点我看看,小样,不拿出点真功夫,你丫还要上天,牛了逼了还……”
我就听着子弹头从一开始的小声的自言自语,到开出了八点后,牛逼起来了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吼着,那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字正腔圆,押韵悦耳,太特么有趣了,特别是他说顶满了开8点的时候。
“班长,开牌!给我开九点出来,不开九点我都瞧不起你……”
荷官:“……”
我:“……”
荷官可能年纪不大,见识不多,怎么会有人提出这么贱的要求?
刚才那把牌可能刺激了他,怪不得刚才一言不发呢!原来憋着股劲啊!不过,尼玛的,这样说话也太猖狂了吧!不过我喜欢!
荷官无语的看了看他,掀开了一张庄牌,是张红桃A。又揭开另外一张,是张梅花8。
庄家开牌A8九点!
荷官懵逼了,一双睡眼睁的圆滚滚惊讶的看着二逼。
子弹头看着牌一动不动,又扭头对我尴尬一笑。
我特么彻底怒了,这逼事弄的,又特么老太太钻被窝,硬是给爷整笑了:“许老板,你他娘的是不是忘记了你的身份?”
子弹头:“……什么身份?”
“言出法随啊!你特么这张嘴是给和尚开过光的知道吗?瞎几把胡屌扯嘛……”
子弹头:“……”
你娘的,刚才输20万,现在又输了10万。
子弹头输的更多,50万加上30万,二把牌干掉了80万。
我有点怀疑人生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吃饱喝足睡一觉兜里还揣着200万,不香吗?这他娘的何苦来哉?
既然上了贼船,妈的,二个二逼一百一十万都输掉,那就还得干啊!
庄闲闲庄闲庄闲闲庄闲庄庄庄。
这特么已经三个庄了,一房二厅、一房一厅这样跳着看来是要出长庄了。
“这把干庄吧?瞧这架势是要出段小长龙了。”
我问着子弹头道。虽然已经输了二把,而且他这开光过的破嘴实在是惹人嫌,但是目前来说,看路子他的确是把好手。
“正有此意,英雄所见略同啊!”
妈的输掉80万了,还能嬉皮笑脸的,现在我感觉他说的那些豪赌可能是真的了。
这么大金额的输赢,丝毫不放在心上的人,要么就是纯种二逼,要么就真的是见惯了大风大浪。
我推了30万押在了庄上了不想着赢多少了,先把这个窟窿眼给堵上再说吧!
子弹头应该也是胆寒了。在掂量着台子上的筹码,想来想去,推了50万押在了庄上。
荷官派牌,闲牌庄牌闲牌庄牌。
子弹头接过牌来对着荷官说:“这把你先开,给老子开小小……”
荷官没吭声,估计上把牌给他也开震住了,快速的掀开了闲牌,一张黑桃7,一张梅花4,闲家74一点。
“你大爷的,你这张嘴特么绝对的是给和尚开过光的。”
“嘿嘿!言出法随嘛!”
二逼低头慢慢的眯牌,又很快拍出来一张,是张方块J,又目不转睛的盯着另外一张眯起了牌。
“你大爷的……”
妈的我一听他骂街,心道不妙。
果然,他掀开来一看,又特么是张J,黑桃J。
没事,还有的补牌呢!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闲家一点,庄家0点,闲补庄也补。
荷官快速抽出一张牌摆在闲家牌位,又抽出一张推到了子弹头面前。
“你先开,开小小,开张公,不,给开张九……”
我捂住了脸,你特么再牛逼的道行,也给你这左右摇摆的不自信给摇废了啊!言出法随,你就让他开张公呗!开公他不才一点嘛!一点怕个毛线啊!
一点都怕,那这局牌又是特么凶多吉少!
我就这么冷眼旁观仿佛置身事外,都特么输习惯了,输的没脾气了,现在也看烦了,妈的掀开得了呗!你以为你是周润发啊还能变牌是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