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本来很满足了,这大妈荷官按的是什么心呢?
听话要听音,我没有继续看路子,而是研究起这荷官的心思来。因为一次次的罗里吧嗦已经让我心烦意乱,烦她烦的不行。
押上去这局牌是赢了的,你这样说是不错,让我少赚了八万。
那万一要是输了呢?我是不是省了八万!
路是自己走的,脚上有没有水泡都是自己磨的,关你屁事?
这些话很没有营养,还能坏人心情扰人心思。
但是我又知道她们这些荷官仅仅只是拿工资而已,我的输赢与她无关,跟她的收入不挂钩的。
那你这样扰我心思是何意呢?
仅仅是你特么上班无聊,找客人搭话打发时间?
我可去你妈的吧!
知不知道这他妈大半夜不睡觉,能坐在你的赌桌前下注的,都是提着脑袋在刀尖上跳舞啊……
我们这些赌客,拿着身家性命,在赌一个明天,赌全副身家,在赌自己的命运,在拼命啊!知不知道?
你他娘的老是插话是特么几个意思?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无聊的几句话能够扰乱军心。
但是蛇不知道自己有毒,照样毒死人啊!
艹,想起之前出对子那几局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很多女孩子喜欢押四宝,追幸运六,或者专押对子,这个老娘们荷官,估计也是喜欢押这些的那种人。
但是你特么把你的喜好用来影响客人的判断,这特么道德吗?
想起第一次来澳门时在伦敦人遇到的那个老头荷官,这老头只在关键的时刻,在自己看准了路的时候,悄悄提点几句。其余时间再不多话,安安静静的发牌,做自己的事。
这才是一个荷官的基本素质嘛!
人与人毕竟是不同的。
这特么跟这个大妈荷官频率好像不对嘛!
但是又特么真真切切的赢到了钞票了,这是何解呢?
跟人过不去,哪能跟钱过不去呢?
我玩了玩手中的筹码,又一次看向了赌台显示屏上的路单研究起来。
这条路子感觉还没有出尽,虽然这位大妈荷官让我难以忍受,却依然还是舍不得就此离开。
现在的牌路显示的是:闲庄庄闲庄闲庄闲闲庄闲庄庄闲和庄庄闲庄庄闲。
庄庄闲和庄庄闲庄庄闲……
见闲打庄的路子,而且又是这样顺了三局庄庄闲,二庄一闲二庄一闲,见闲打庄嘛!怎么看这把牌还是要打庄。
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前面四口单挑路子,突兀的出现的那二口闲连牌。
这已经是连续出了三局二庄一闲的牌路了。
按照子弹头老许的逢三豹变理论,如果下面要有变化,肯定是应验在这一局上面。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口闲要再顺着出一口,以对应之前的那突兀的二口闲。
我为什么老是想着打反路呢?虽然有这些理论支持,我也预感到会变路了。
澳门的赌场又特么不是来做慈善的,人家花几百亿的资金,这高昂的水电、人工,豪华的装修……可不是来陪着你过家家的。
你以为刀是用来切西瓜的,其实刀可是用来杀人的,刀出鞘必须要见血的。
如果不是故意开闸放水,哪能出这种傻瓜路让你轻而易举的赢走钱呢?
而现在又是疫情期间,客流量不及往日的一半,所以赌场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出天路牌让我赢的。
能轻易看的出的天路,很有可能就是套路。
但是这好好的二庄一闲的路子,突然说要让我打反路,心里还是有点别着劲。
而且刚才下注时可也是想着打反路的,结果纠结半天还是顺着路子押注了闲。
一切让事实说话顺路押闲可是赢了的,二十万呢!
但是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三局庄庄闲的路子,给的也太顺了。
看着前面的狗啃路,不超三口肯定变路,单跳变排排连变二房一厅,转换飞快。
没道理这三局之后还不变路,逢三豹变,不管了,想那么多,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怕个毛线……
我数了数筹码,拍在了闲上。
又看了看赌台上的显示屏:闲庄庄闲庄闲庄闲闲庄闲庄庄闲和庄庄闲庄庄闲。
任你狡猾似狐狸,我自巍然不动。老子就赌你这口闲要顺着再出一手!
看着台面上闲位置,我押上去的四万筹码,心中豪气干云。
没办法,还是怕猜错啊!
好不容易赢回来的196万,怕跟吃过饭后,和子弹头打的那局一样,又给输回去了。
加上这局路子看不稳定,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改变了顺二庄一闲的战法,改为赌他会变路,种种变化,因此战战兢兢的只敢押上了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