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烟室换港币的空档,我已经透过吸烟室的玻璃窗户,看向了外面的赌桌的牌路。
澳门赌场设计的方方面面都透露着技巧,只要你用心观察的话,账房都是在赌场中央,赢够了换钱的时候,总要穿过长长的赌桌,牌桌子上的显示屏,时刻显示着各种路子,总有一款路子能勾住你的心,让你停下脚步,如果你意志力不坚定的话。
而赌场四处散布的吸烟室周围,围满了赌台,总能轻易的看到显示屏的路子。
抽烟的空隙都能诱惑一批赌客继续。
走出吸烟室,直接奔向一张赌台坐了下来。
牌路早已瞧好了,是个好路子,起手庄闲单跳七口,后面出了三庄四闲又单跳,第二口单跳,顺下来了三个闲三个庄。
按路子走要博第四口庄,但是打注的那哥们儿,没敢冒险,起身走了。
这路子我似曾相识,在威尼斯人赌场遇到过。
也是单跳路子,庄闲庄闲出了几口,三庄四闲又单跳,三闲三庄后面开个和,之后才是最精彩的地方,后面连续出了十一口长庄。
我为什么记得这条路子这么清楚呢?
因为当时不信邪,直接猛打闲,翻倍押注,六口牌把手上的五十七万给直接干没了,全军覆没。
子弹打完了,我也没离桌子,就搁那看,特么到底能出多少口。
一直出了十一口长特么出了个闲,跟特么古代未婚小姑娘似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我直接干完了手里的筹码。给干停机了,也彻底给我干服了。
第七口,我虽然没筹码下注了,干看着,心里希望不要断路,因为我没下注。
但是又隐隐约约希望断了路吧!
因为我这前面六把牌,五十多万,不成傻逼了吗?
结果毫无悬念,依然开了庄。
第八口开出了庄后,我从椅子上站起身,给何友军打电话,让他从伦敦人过来送子弹,十万火急。
我要打他断路,也就是传说中的斩龙。
看着牌又要发出来,我甚至于和荷官商量,能不能等等我,无奈于其余押庄打顺龙的赌客不答应,一个劲的催促开牌。
第九口,又开出了庄。
我想着,幸亏这威尼斯人赌场和伦敦人酒店离的远,这刚才何友军要是快速赶到,子弹送过来,可不得又损失一大笔。感谢这帮子阻拦荷官等待我子弹的这帮赌客。
第十口,又开出了庄。
我有点绝望了,这特么邪门了。以至于第十一口开出了庄后,我已经麻木了。
第十二口荷官已经派出一张牌的时候,何友军到了威尼斯人赌场打电话询问我的位置。
然后何友军和我,眼睁睁看着荷官开断了路,终于出了一口闲。
路子一断,众人一哄而散,独留下我和何友军在赌桌前凌乱……
……
……
我拉开椅子坐了上去,因为只换到了五万港币,一股脑扔在赌桌上让荷官换筹码。
荷官用紫光灯照来照去清点数目。
我看着牌路,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就是这个味儿!
那说不得必然是开搞了。
往死里搞的那种搞!
可惜只有五万筹码,搞不死。
但是也足够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有运气一千块就能瞬间过百万。无运气的话,给你一百万瞬间就能变成穷光蛋。
此时此刻,我不仅仅靠运气,还特么能未卜先知。
五万已经足以支撑我发财的脚步了。
哐哐哐砸下去一万,押在了和上,和的赔率是一赔八。
一万中了,可就变八万了。
庄与闲我一个没押,按照记忆中的路子抄袭着押注的,那还只能这么押了。
那为什么不把五万全押和上面呢?
那说到底还不是有点心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