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最近你回来就在屋里，院儿里的事儿你不知道吧，你家周晓霞肯定不关心这个。”

“嗯？院儿里不挺安生吗，出什么事儿了？没看出来啊。”

“事儿到没出什么大事儿，许大茂被娄晓娥拽着去你媳妇儿医院检查，当时许大茂本来想去他找的医院，结果娄晓娥不干，直接把他拉到你媳妇儿那儿，弟妹带他两口子去检查的，你猜怎么着？”说到这儿傻柱卖个关子，夹了粒花生米扔到嘴里。

“你等等，这事儿我媳妇儿没和我说啊，什么时候的事儿？”

“有小半个月了吧，我哪儿记得具体时候啊。”

“柱子哥，你不会是说检查结果是许大茂不能生吧。”

“嗨，要不是刚才你说周晓霞没和你说这个事儿，我都以为你早就知道了，确实是许大茂的问题。”

“医院应该不会告诉别人的啊，怎么你们都知道了？我媳妇儿肯定不能说，连我都没告诉。这消息谁瞎传的，这不毁人嘛，许大茂两口子不管怎么样那是人自家的事，别人乱传往大了说会出人命的。”程墨竹可不是危言耸听。

“不是别人传出去的，他俩检查完后隔了几天许大茂爹妈来四合院看许大茂，娄晓娥也在。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吵起来了，院儿里大妈们赶紧去劝，结果许大茂他妈说娄晓娥不下蛋，占着窝不尽职，许大茂他爹也不管，结果把娄晓娥惹毛了，就把那检查结果给说出去了。据说当时把许大茂爹妈给臊的事捂着脸跑出四合院的，你也知道大妈们的嘴，这就传出去了。”

“许大茂当时就不劝着点儿？”

“开始的事儿谁也不知道啊，吵起来大妈们才过去的。”

“许大茂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看算是。”傻柱乐的嘎嘎的。

要不说这人经不起提，哥儿俩正说着话呢门被敲响，开门一看是许大茂。

“程子喝酒呢，等下我凑一局儿呗，傻柱，我添个菜拿过来瓶酒凑一下，等我啊。”说完没等傻柱说话就往后院走去。

“嗨，这孙子，我还没答应呢。”

“凑就凑呗，人多了喝酒还热闹。”

“我是不爱和他一桌儿喝酒，打小我俩就不对付。”

“都多大的人了，你们俩就是不对眼，又没什么大矛盾。这就是眼缘儿的事儿，有的人眼一对就是一辈子朋友，还有的就是你俩这样的，眼一对，谁也不认识谁的情况下就相互厌烦。”

“来嘞，我这儿刚好买的烤鸭，还热乎着呢，傻柱，满上满上。”许大茂坐下来就开始喧宾夺主。

吃喝正酣，许大茂酒量一般，几杯酒下去话就多了。

“程子我跟你说啊，你这次招工和培训正经得罪不老少人，外面都说你一个指标收四五百，光指标钱你就得收了好几万块钱。”

“这话怎么说的，谁传的？你们又不是没看见，连特么礼我都不收，到哪儿收钱去。”程墨竹听了倒没那么大的气，他知道从秦淮茹干出内（nei）档子事后，这个名儿早晚落他头上，可他横不能逮谁跟谁说没收钱吧。这邪风你不理他，过上俩月也就淡了，四九城的新鲜事儿每天多了去了，谁还总盯着这个。

他也想过名声的问题，后来想通了，这玩意他用处不大。媳妇儿娶了，孩子也马上要出生了。而老丈人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领导们更是不带信的，将来唯一可能借此打击自己的也就李怀德之流，不过那些人屁股底下更不干净，真要用这种事打击的话，他们自己也害怕，可能性不大。

只是这种事情就像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他膈应人。

“都这么传，我还帮你解释来着，我说程子人家不缺你这个，再说人两口子要什么有什么，拿你钱干什么？钱再多还能每天吃龙肉啊，况且票呢？就算有票你也得能买到才行。”许大茂随口嘟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