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托兄可是在为了攻破九原县而犯难?”
关键时刻,跟随胡托一起行动的苏双立即上前问道。
“唉,这九原县的县长倒是有点东西,防守的极有调理,我派遣两千勇士试着冲了几次,非但一点便宜都有讨到,反而折损了两三百人。”
“这些人都是我胡托部的勇士,死去一个我都要心疼半天,若是攻下这九原县还不知道要填进去多少儿郎的命,这九原县还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呀!”
胡托闻言不由一脸愁容。
这些勇士都是他数代人积累的,若是损失太大即便是攻破了九原县,胡托部也无法在日后和其他部族的争锋中获胜也要慢慢的衰落下去,就和之前被他欺负的那个中型部族族长一样。
胡人对汉人凶残,对自己人也是同样凶残。
残酷的塞外自然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让胡人生性凶残,一切都以活下去为首要目标。
“呵呵,胡托兄勿忧。”
苏双等的就是胡托这句话。
罗韩亦虽然命令胡托帮助苏双复仇。
但是指挥权还是牢牢的在胡托手中攥着,苏双毫无半分染指的可能性。
虽然胡托无法违背罗韩亦的命令,但是出工不出力试着打两下就撤退也不会受到罗韩亦的苛责。
因此,苏双就需要把握机会将胡托和他的大军引到吕衣龟缩的九原亭。
现在九原县长守城厉害,正好让他抓住了这個机会!
“这九原县的县长虽然有些能耐,但是他最多也只能守城而已,若是他敢率军出城和胡托兄野战,死的那个一定是他。”
“既然胡托兄仓促之下拿不下九原县,但是却可以转而进攻那九原亭!”
苏双循序善诱道。
“这九原县只不过是个边陲小城,即便攻破之后,胡托兄也抢不到多少值钱的东西。”
“而那九原亭的吕衣就不同了!”
苏双语气一顿,诱惑胡托道。
“那吕衣塞外行商走私马匹一年,所获颇丰,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亭长,但是家私绝对要比这九原县的县长要多,而且一个坞堡而已岂能比一个县城还要难打?”
“因此胡托兄不如先攻破那九原亭吕衣,夺了他的粮草财物再来谋夺这九原县!”
苏双几句话就让胡托动了心思。
“苏兄此言甚妙,那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胡托虽然是胡人,但是一向以奸滑闻名于鲜卑,因此他立即明白了苏双这是准备将自己当枪使,为他报仇。
不过现在九原县确实难以攻打,而九原县郊的百姓又全部被张汛强行集中进了九原县城之中,导致胡托既攻不下九原县,也没办法从郊野的百姓家中获得补给,因此急需掉转矛头,先获取一些关键的粮食补给。
因此,胡托计算一番之后决定还是卖个人情给苏双先去攻打吕衣。
他知道未来苏双还会重启塞外马匹走私贸易,因此也存了和苏双交好,今后在和苏双的贸易之中获利的想法。
毕竟以前胡托部可是在和苏双、张世平的贸易之中获利良多的。
二人商议完之后,立即明智的放弃了难的九原县带着残存的四千七百骑兵冲着数十里外的九原亭而去。
“鲜卑人退走了!”
“九原县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