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回到屋里,关紧了房门,拿出书本坐在桌边写起了作业,其实心神已经放在了跟踪龅牙驹的鼠强身上。
狭窄的巷子里裸露着各种管道,有的一人高,有的一两层楼高,这些管道成了鼠强畅通无阻的通道。
鼠强趴在管道上,冷眼注视着下方的龅牙驹等人。
龅牙驹走在最前方,一个搂着小兰的小弟紧随龅牙驹身后,其他小弟走在最后面。
龅牙驹在这一片无人不识,迎面走来的路人见到龅牙驹一伙,都会慌忙侧过身子,贴在墙边,给龅牙驹一伙让路。
这伙人目中无人惯了,搂着小兰的那个小弟,走路也不闲着,旁若无人的嘿嘿淫笑着向小兰的胸脯抓去。
小兰一个姑娘怎能经受这个,伸手推挡阻拦,身子也用力挣扎,想逃脱这小弟的魔掌。
啪的一声,一耳光打在小兰脸上,小弟恶狠狠道:“你以后每天干的就是这个,老子这是让你先适应适应,你该感谢老子才对。”
这话惹得身后的一众小弟嘿嘿淫笑。
说话间这小弟又把手伸向小兰的胸脯,小兰无声的流着泪,死命的咬着嘴唇,却不敢像先前那样阻挡的那么坚决。
啪的又是一耳光!
“还挡?你信不信,老子能把你训练的,主动拉着老子的手往你身上摸?”
小兰脸色越发苍白,嘴上都咬出了血痕。
“你是不是想寻死?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告诉你,没把钱还清之前你要是敢死,我们会把你弟弟卖到死鱼作坊当苦力,你弟弟要是也死了,就把你妈也卖了,总之不把钱还清不算完。听懂了吗?现在给老子乖乖把手拿开!”
小兰再也不敢反抗,任由那个小弟在身上揩油。
小弟这才满意,搂着小兰快走两步追上龅牙驹,一脸贱笑道:“驹哥!不如把这小妞留下来,让兄弟们玩几天,然后再送去如意馆。”
龅牙驹爱财如命,却不好色,听到手下的话,头也不回的冷哼道:“雏的第一夜最值钱,你要是能掏的起钱,别说几天,就是把她栓裤腰带上我也不管!”
小弟头一缩,不敢再废话,把气都撒在小兰身上,使劲的拧着。
小兰的泪已经哭干,也已经认命,双眼无神的默默忍受着。
“哎呀!这不是驹哥嘛,又收帐去了?”
迎面走来一人,鼠强扒头一看,原来是楼主那个死胖子。
“肥雄,几天不见又长肉了,猪肉现在七块钱一斤,你这一身肉怎么也值个千把块。”
龅牙驹一点不给肥雄留面子,话里话外调侃他,拿他取乐,身后的小弟笑成一团。
肥雄虽说是猪笼城寨的原住民,但他在城寨没什么势力,根本不能和龅牙驹比。
如果是肥雄的老爹老楼主当面,龅牙驹多多少少还要给点面子,但对肥雄完全没这必要。
被人当面取笑,肥雄心里恼怒,可他惹不起龅牙驹,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呵呵笑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吃胖点也算对父母的孝心!哟,这不是老刘家大丫头吗?老刘把她抵债了?”
“老刘欠我两万块,还不起,只能把女儿抵给我。”
肥雄两眼放光的看着小兰,他早对小兰有想法,奈何一直没机会下手,这下好了!
“驹哥,借一步说话!”
肥雄把龅牙驹拉到一边:“驹哥,你看啊,那丫头就算躺在床上不动,一天最多也就给你挣个一二百的,一个月下来挣个三五千,是不是这么个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