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怔怔望着高空，脸上满是古怪之色。

李若水以为那头由绿色流光组成的巨龙没有触碰到他，觉醒就算是失败了。

但是莫凡自己却是知道。

那绿色巨龙是在触碰到他之后，突然表情狰狞，满脸恐惧，而后一下炸裂开来的。

并且莫凡总感觉，觉醒仪式过后，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算是觉醒失败了，还是觉醒成功了？

“那头由绿色流光组成的巨龙，是有生命的活物吗？

“它那时候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又为什么会突然炸裂开来？

“按照李若水的说法，能够引发场域共鸣，也就意味着我拥有先天灵体——

“是先天灵体和光头大魔王体质相冲，还是因为我穿越后自带鉴定术金手指的缘故？”

莫凡一头雾水，越想越觉得头疼，只好缓缓吐出一口气，暂时将这些抛到脑后。

凝了凝神，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集中精神力朝着自己丢了一个鉴定术下去。

刹那间，湛蓝色虚拟面板一闪，属于莫凡特有的鉴定信息缓缓浮现出来。

【姓名：莫凡】

【天赋：C+级】

【修为：煅体七重】

【功法：基础煅体诀】

【武技：无】

可惜的是，属性跟之前比没有丝毫变化，同时也没有温馨提示弹出。

“算了，先不管了。”

最终，莫凡重重吐了口浊气，暂时不去想这些。

稍微思忖了一下，他转身朝着有些失魂落魄，正在喃喃自语的李若水走去。

“为什么会觉醒失败？

“没有道理的啊……

“明明场域已经激活了，也引发天地异象了，只差最后一步洗练，为什么会失败呢？

“难道是我提早了时间线，再次引发了蝴蝶效应，导致出现了一些难以预料的后果？

“可是——”

“别可是了。”莫凡走了过来，打断了喃喃自语的李若水，“觉醒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李若水诧异的目光中，莫凡继续道：

“就算觉醒失败，只要坚持不懈的努力，有一颗强者之心，终有一天会登临武道巅峰的。

“再者，人终究只能靠自己，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

是的，莫凡是这样认为的。

人终究只能靠自己。

从李若水的鉴定信息，以及她的一些言行举止，莫凡也猜到了一些。

将来可能会有大灾难降临。

这也是李若水急着帮莫凡觉醒先天灵体的原因。

可是莫凡却知道，李若水其实不需要靠任何人。

因为她本就天赋无双。重生之后，更是有了大气运傍身，有大帝之资。

这样的人，还需要抱先天灵体的大腿？

她自己的腿，就已经很粗了！

李若水似乎也被莫凡的话点醒了，眼中迷茫之色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眼坚定。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认真看着莫凡道：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觉醒失败，但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确实拥有先天灵体。

“可能是时机不对，又或者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会调查清楚的。

“你不用担心，大不了我们明年再试一次。

“要是明年还不行，那就等下一年。

“反正先天灵体就在你身上，不会长腿跑掉，总有一天会觉醒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说到这，李若水冰山似的脸仿佛融化了，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莫凡你说得对，人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说完，李若水转身，朝着天台边缘走去。

是啊，她李若水本就天赋无双拥有S级天赋，现在更是重生归来，掌握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