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战炎相处过密,苏悦不敢在身上放针包,免得惹他怀疑。
今天过来庄园,防止是场鸿门宴,她便偷偷藏了一根针,现在被战炎拍掉了,她还怎么放倒这只疯狗?
苏悦从未像今晚这般绝望过。
“砰!”
就在场面有些失控时,房门再一次从外面被推开了。
秦婉和楚心岚出现在门口。
看到战炎饥不择食的将苏悦压在床上,秦婉气得双肩发颤,厉声阻止道:“炎儿,给我住手。”
她精心安排了这一出,结果确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白白便宜了苏悦这个贱人。
当楚心岚哭着跑来找她时,秦婉差点承受不住晕死过去。
现在战炎还在她的房间,和苏悦亲密,这叫秦婉哪里接受得了。
战炎听到声音,强行压下内心的浮躁,声音如同地狱打捞上来般,“母亲给我下药,不就是为了这种事?怎么,儿子这种行为,没让母亲满意?”
秦婉脸色苍白,手指头用力的扣着轮椅扶手,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苏悦见此机会打算逃,不凑巧,战老爷子闻声也过来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一个个的都在闹什么?”
话音刚落,老爷子便傻愣在了原地。
当他看到房间里的两人,老脸挂不住,猛然一个转身,朝着战炎道:“好好好,这是把爷爷的话听进去了,准备给战家添香火。”
“可你这个混账东西,自己的房间不搞,跑来你母亲房里寻刺激,这成何体统?”
苏悦刚要逃,听到这番话,吓得赶紧又躲进战炎怀里。
老爷子在现场,她要是这一身狼狈的出现,更不像样!
战炎看她满脸娇羞的样子,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为她遮住一身的春光,继而坐直了身体,边整理着衬衣边道:“这就要问问我母亲干了什么好事了。”
秦婉脸色更难看了。
刚直起的脊背,一秒之后又弯了下去。
老爷子起初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在观察了四周场景之后,立马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是他精明,而是他年轻时干过这种事。
熟悉着呢!
“咳咳!”老爷子干咳了两声,板着脸看向秦婉,“你真是冥顽不灵,放着好好的儿媳妇不疼,却对亲儿子做出这种事,这不是逼着儿子红杏出墙,要被世人指着脊梁骨大骂渣男么?”
秦婉不甘心的说道:“我这是为了炎儿的未来着想!”
老爷子看她还不反省,更是气得直跺着拐杖,“我看不是为了炎儿,是为了你自己。”说完,他失望的摇了摇头,继续道:“秦婉啊,适可而止吧,别在做这种愚蠢的行为,难不成你想让炎儿走上和长庚一样的路?”
提到了战长庚,秦婉身形抖动不停。
当年要不是她的无理取闹,战长庚也不会死,可战长庚背着她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她承受不住。
之后人死了,她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