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五日，腊月初二，今天是初三期末考的日子，许可拎着一袋新鲜出炉的面包，送去校长的办公室。

因为秦时明爱吃「甜蜜蜜」烘培屋的蛋糕，许可隔三差五就会给他送上一份。

等到许可回到教室，和赵兰芳她们讨论了一会儿题目后，考试的铃声也准时的敲响了。

许可和陈默被分到同一个考场，就在初一二班的教室，一般是三十个人一个考场，分为五排，每排六个人。

陈默在第二排第一个座位，许可在第三排第一个座位，两人相视了一眼，微微一笑，各自落座。

第一门是数学，许可很快就做完了，检查了一遍就交卷了，监考的是位男老师，是陈默的班主任，叫沈明义，三十多岁。

卷子交给沈明义时，他低声的嘱咐了一声：“时间还早，要不要再检查一遍？”

“不用了。”许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写不出来的题，再检查也没用。

沈明义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收了许可的卷子。

过了十分钟，陈默第二个交了卷子，两人在走廊碰头，低声谈论着答案。

到了第二门语文，许可不费吹灰之力，才开卷半小时就答完了试题，检查了一遍又提前交卷了。

一下子连着两门，许可都是提前交卷，沈明义想不注意都难，他仔细打量了许可一番，继续在教室里监考。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可带着陈默和赵兰芳吴梦她们，来到学校对面的小饭馆。

因为天冷，小饭馆的人很多，只有大堂零星几桌，还都是学校考试的学生。

“哎呀，数学最后一题，我算错了，想要改回来，可是时间来不及了。”吴梦捧着白色的茶缸子哀怨道。

“别提了，我最后第二题也错了，八分啊！”林彩凤搓着手在那里低声抱怨。

“小可，你考的怎么样？”赵兰芳关心的问。

“嗯，还行，刚刚和陈默核对过答案了，应该没什么问题。”许可帮身边的陈默和林彩凤倒了杯热水道。

“你这个学期，成绩一直不错，肯定是没问题的，我就惨了，昨晚刷题刷到半夜，还是错了一个大题，前面的填空题也错了两道，回家我爸非得揍我。”吴梦说的那叫一个凄惨。

陈默接过许可递来的热水，捧在掌心捂手，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他一直都是沉默不语，许可问他，他就说上一句，全程就像个大冰块，冷得瘆人。

几人吃了中饭后，匆匆的回了学校。

下午考的是化学和英语，许可答的有些吃力，特别是英语，需要花时间去背，这些日子许可都忙着赚钱做生意了，很少能静下心来，答了个七七八八，也就交了卷子。

许可交了卷子走出考场时，陈默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着她神情恹恹的样子，陈默走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关心的问，“怎么了？没考好？”

“嗯。””许可轻叹口气。

“考都考完了，担心也没用，下学期多努力！”陈默难得一口气说了那么多。

许可“嗯”的一声，跟吴梦她们打了招呼，和陈默一起向着校门口走去。

看着渐变的天色，陈默送许可到家后，趁着大雪来临前，匆匆的赶回了家。

许诺和盼盼小学早就放了寒假，许可到家时，二人正和团子玩的热闹。

“阿姐，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