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章 降灵(1 / 2)型月大善人:我的人生模拟器首页

“今天也可以给我讲故事吗?”

远坂樱躺在床上,只露出来了一个小脑袋,正睁着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坐在床边的鹿梦鱼。

听鹿梦鱼讲故事,这是这个孩子在这个城堡之中唯一的娱乐。

作为爱因兹贝伦家预定的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小圣杯,前期的准备工作繁琐又冗长,大多数时间都需要待在地下的炼金术阵之中,偶尔离开也基本上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会去探望的人除了那两个人造人之外只有鹿梦鱼。

如果作为一个普通人,这个孩子可以和同龄人在街道上玩耍,在家里看电视,撒个娇兴许父母还会买点小玩具。

如果作为一个魔术师学徒,学习魔术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之后也能够正常上学,拥有和自己同龄的朋友。

可惜远坂樱这两者都不是,即便是听故事都是隔一个月才有机会。

“那今天就给你讲一讲欧洲的神话故事吧?”

鹿梦鱼这么说着,然后从自己衣服里掏出来一个还未激发的黑键充当剑柄,床头柜上放着的书被他拿来当做了厚重的石头,隔着被子压在了远坂樱的胸口上。

他轻轻地说着:“很久很久以前,世界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世界被可怕的怪物所占据,只剩下一个纯白色的王国在抵抗,但面对数量众多的强大怪物,年迈的国王有心无力,最终选择退位,让一名能够战胜怪物的人来当国王,如果对方能够拔出国王插在石头上的宝剑,就证明这个人能够战胜怪物。”

“这个就是那把宝剑吗?”远坂樱的小手从被窝里探了出来,一把抓住了黑键的柄,做了一个拔剑的动作。

“当然,但是樱不是那个骑士呢。”

“为什么?”

“因为拔出来的剑没有剑刃。”

远坂樱握着黑键柄有些委屈,她又不会用黑键,怎么让黑键长出刀刃来?

鹿梦鱼笑着握住了她的手,继续说道:“王国里各种各样的人都来到了那块石头面前,石匠、农夫、贵族、骑士、甚至是皇室,都没能将那柄剑给拔出来,也有人想要将石头破坏,可依旧没有人成功。”

远坂樱静静地听着,目光在鹿梦鱼和自己手中的黑键柄上来回切换。

“……终于,在一个魔术师的见证下,一个少女将这柄剑给拔了出来。”

“少女?”

“嗯,少女,当时拔剑的时候是16岁,比樱年长十岁,是姐姐。”

鹿梦鱼一边笑着解释,一边握着她的小手重新做了一个举剑的动作,体内的魔力凝聚于柄的顶端开始缠绕交织,像是植物那般向上生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编织出了黑键的剑身。

能够做到这点的代行者并不多,这说明他的魔力控制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长剑被拔出来的一瞬间,剑刃反射的光芒照耀在少女的身上,如同沐浴在责任与荣光之下——新的国王诞生了。”

“新的国王不愧是将剑拔出来的命定之人,她带领着英勇的骑士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将怪兽的洪流挡在了城墙之外,所有的百姓都十分爱戴这名国王,称她为骑士王。”

见远坂樱听得入神,鹿梦鱼便将黑键给收了回去,继续说了下去,说到骑士王带领一众骑士收回了全部的领土,说到骑士王北上打退野蛮的异族……

“就这样,骑士王平定了国内外的混乱,将那柄剑重新插回了当初那块巨大的石头之上,世界也恢复了和平。”

房间内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何时远坂樱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房间内的炼金术阵也亮了起来。

以鹿梦鱼的水平自然是看不懂这术阵到底有什么用,显然是阿哈德来设下的,大概率和培养小圣杯有关。

他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时有些迟疑地望了床上的远坂樱一眼,下一次见面估计就是一个多月之后了。

咔。

“故事不错。”

鹿梦鱼扭过头,平静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卫宫切嗣,后者点上一根烟,破天荒地解释了一句,“我没有在远坂樱的房间里做什么手脚,这点你可以放心,阿哈德并不允许我进入这个房间,我是贴着门听的。”

说完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口处候着的人造人,意思是有守卫呢。

“你最好是。”鹿梦鱼收起了心中的杀意,问道:“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召唤从者这件事,你应该还没有召唤吧?”

“没有,要不你给我用那剑鞘试试?”

鹿梦鱼和卫宫切嗣并肩走在去礼堂的路上,对方用以召唤从者的触媒并不是什么秘密,那个剑鞘在圣遗物之中也是极其强大的存在,作为触媒召唤出来的英灵那自不必多说。

所谓触媒,其实就是和英灵有着渊源的圣遗物,渊源越深召唤出这个英灵作为从者的概率就越大,当然,运气真的十分不好的话依旧有可能会歪的。

但从者的实力并非只是和触媒有关,从者在现世的知名度以及大圣杯给出的职阶才是关键,就算你召唤出来的从者再怎么有名,职阶不匹配依旧会有十分明显的短板。

不过他还真不知道不同的御主用同一个触媒召唤从者会发生什么,总不能召唤同一个英灵作为从者吧?

有点想试试。

“我拒绝,如果你连触媒都没有,加几句狂化咒文召唤berserker(狂战士)也挺不错,狂化之后的英灵数值基本上要强过其他职阶,再加上你这么多令咒在手上,即便berserker没有理智也能用令咒强制其执行具体的命令……或者什么都不加,大概率会是assassin(刺客),用得好的话也很不错,收集信息……”

鹿梦鱼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