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豪也没再继续追究下去,他与大族老对望了一下,又环视众人后说道:
“看来昭大人所提之人就是公孙衍了,诸位有什么意见?”
众人良久没有做声,过了一会儿,大族老开口说道:
“这公孙典当年在族中还是有一定名气的,可惜他遭人陷害,英年早逝,就不知道他儿子的医术水平和为人如何?”
现场族老无人见过公孙衍,更谈不上了解,众人无法评判,场面一时陷入尴尬。过了一会儿,一个族老打破沉默道:
“大族老,那公孙闲既然也在丙寅军待过,一年前才刚刚退役,一定接触过这父子俩,何不让他来介绍一下?”
“噢!怎么把他给忘了?让公孙闲速来这里。”大族老说道。
两刻钟后,公孙闲急匆匆来到家族议事厅,他虽然是旁系子弟,但居所距主家并不是很远,都在苃城东南区域。
看到大厅里族长与众多族老都在,公孙闲心中忐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种场面他从未见过。
公孙豪见他有些局促不安,出言安慰道:
“公孙闲,你不必紧张,这里都是你的长辈,叫你来是有事相询。”
“好的,族长,晚辈定会知无不言的!”公孙闲小心地答道。
接下来族老们开始询问公孙典当初在军中的情况,公孙闲见不关自己的事,心情顿时放松很多,但因公孙典当年在军中并没有对他特殊照顾,他一直心存怨言,话里话外也就流露出心中的不满,对公孙典颇有微词。
即便如此,公孙闲也不敢对公孙典妄加贬低,他知道公孙典当年在族中也是青年才俊,医术精湛,深得当时一些族老的赏识,无奈他是家族旁系子弟,一直得不到机会重用。
族老们随后又询问公孙衍在军中的表现情况,公孙闲说他几乎与公孙衍没有过接触,刚开始时公孙衍只是个杂役,后来被提升为医侍,但没几天就随军参战阵亡了。
“医侍?给军医打下手的吗?”一名族老惊呼道。
“是的,就是给医生打下手的差事,晚辈绝无妄言!”公孙闲说道。
族老们面面相觑,眼中均是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公孙豪低头喃喃自语道:
“不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族长,晚辈说得都是实情呀!不信你们可以派人去军中调查。”闻言,公孙闲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急忙辩解道。
公孙豪抬头望了公孙闲一眼,知道他是误会了,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似是想到什么,大族老突然低声对公孙豪说道:
“我记得昭大人在信中提到了太医院刚任命了一位副院长,能不能问…”
闻言,公孙豪眼睛突然一亮,他随即叫住公孙闲问道:
“且慢!你在军中可听到过姜岐大人的名字?”
“姜岐?他是我们的副医官呀,公孙衍就是给他当医侍的。”公孙闲答道。
闻言,族老们顿时面面相觑,一切都明白了!
大族老又问道:
“公孙闲,你知道公孙典父子在军中所犯之罪是被冤枉的吗?”
“被冤枉?军中已有定论的事情晚辈可不敢胡乱评议呀!”公孙闲有些怕事的样子。
见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公孙豪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待他离开,公孙豪随即对众人说道: